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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部分阅读

    ”可别委屈了人家姑娘,对外声称,骜儿与她是领了结婚证的。“

    ”知道。“见老公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飞儿包着他,一枚又一枚浅浅的吻落至他的额头上。

    ”叶惠心很静,很柔,我感觉她的柔能克骜儿的刚,如果骜能与她培养出感情,发生奇迹,那么,我死也无憾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死字。“焰君煌最不乐意听到这个字,给了老婆一记深吻,喘气着将一根食指压在了飞儿的红唇上:”我们都要好端端地活着,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孙子出世,孙子的孙子出世,四世同堂啊!“

    ”去,那不成老妖怪了。“

    谁愿意活那么大的岁数,牙齿都掉光了,白发苍苍,就发似一个老妖婆一样,岁数活大了,生活也不能自理,她才不要遭那份儿活罪!

    ”你老了,我跟你当拐杖!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的嘴就是你的嘴……“

    ”得,一大把年纪了,你恶心不?“飞儿笑老公嘴贫,没想到,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顺势压上了她身。

    开始在她身上乱啃,听闻着空气里传来气喘如牛的声音,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

    ”我在想,再过十年,你还会有没有这样的体力。“

    ”等着,八十岁也还能将你吃过干净。“

    ……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焰骜站在窗口,窗外慢慢地飘下着雪花,不一会儿,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昨天就有天气预报说,最近两天有寒流袭入,可能会降雪,气温突然降到了零下几度,这么冷的天,老妈居然舍得拿走摇控板,甚至还拔了电源,瞟了一眼墙上空调挂机,再把眸不移向了僵坐在床上女人,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睡衣,早已冷得瑟瑟发抖。

    蜡火中,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清晰,可见,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即然是为了钱同意母亲这种荒唐的交易,那么,他也没必要去怜香惜玉,这样想着,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转身爬上了床,不理坐在床沿上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见她快冷成了冰雕,焰骜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多少多出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很不自在,身体开始燥热,无比地燥热,明明刚才还感觉很冷,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如一团火,这团烈火就快将他整个焚烧,刚硬如铁的身体,让他忽然间明白先前吴妈送给他的,不单单只是一碗甜品,应该还掺了其他某些特别的东西,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这样难受,好似憋着一股子火,身体里的血液在滚烫,逆流。

    真是设计的天衣无缝,他不得不佩服老妈了,居然让吴妈给他喝了那种药!

    睁开眼,视线凝向僵直的背影,弧度优美的背影好像在耸动,看得出来,她正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女人在哭吗?

    她的身体应该是正常,望着她美丽的背影,朦胧的蜡烛灯光,再加她裹藏在睡前中漂亮的身段,都是催|情的毒药,渐渐地,额角掺出了细汗,理智在刹那间崩溃!

    他从被窝里窜起身,一把将女人拉了过来,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了她。

    他自认为自制力很强,吴妈到底给他下了多少的药,才让他失控愤怒到如此地步!

    惠心抬起头,裂开的身体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断颤抖。

    可是,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咬着红唇承受着。

    张开双瞳,笔直地望进了她的眼里,一对如清泉般的双眸,望着她,械冲直撞之时,他喊”这就是你贪慕虚荣所要承受的代价!“

    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惠心上角没落,仿若珍珠,这滴珍珠毫无预警地砸进了焰骜的心海,无声溅起了片片碎碎的浪花!

    那一夜,他如虚索的一匹藏獒,而她不论他如何凶猛,都咬紧牙关坚强地承受,正如承受自己悲苦的命运。

    清晨,红光万丈,强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屋,在窗户下拖出一道道隐隐绰绰的光影!

    男人张开眼,没想到女人也在同一时间张开,两人赶紧跃起身,醒来后,居然在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感觉好不习惯,尤其是在经历火热缠绵后!

    女人火速起身穿衣,男人望着她纤背上青青紫紫吻痕。

    这才惊觉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么禽兽。

    ”对……不起。“他徐声道着歉,这辈子,他焰骜从没向任何人道过歉!

    叶惠心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是这里的皇太子,无需向一个侍寝的女人说这种话。“

    语毕,女人着装完毕,给了他一记冷漠的背影,转身出去了。

    没时间哀悼自己的贞节,惠心几乎是逃也似地狼狈离开,她没办法面对这个陌生而又霸气的男人!

    皇太子,侍寝?这女人在说什么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被子掀开,意欲起身,看到床单上那抹鲜艳妖冶的红,焰骜整张俊颜表情凝滞!

    第3章 焰骜的怒气!

    清早!

    吴妈进玻璃房收起了床单,见到床单上妖冶盛开的红花,乐滋滋地把床单抱给了飞儿看。

    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吃罢早餐,开车去上班了。

    焰骜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有些浮燥,书也看不进去,走下楼,扯着嗓子问吴妈。

    “叶惠心呢!”

    “少爷,叶小姐说回去拿行李。”吴妈望着少爷年轻的脸孔,心里感叹,一缓十八年过去了,少爷都结婚了,如果顺利,过不了多久,叶小姐就会怀上孩子,为焰家再注入新的血液!

    “她家住哪儿?”焰骜装着随意一问。

    “这个……不太清楚……。”吴妈迟疑地说,心里真是高兴死了,看吧,昨天晚上的合房效果出来了。

    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焰骜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楼,他窝在楼上看了一天的书,等啊等,也不见叶惠心回来,这女人莫不是逃跑了吧。

    昨天晚上自己那样对她,难道她真逃走了?

    焰骜扔下书本走出房间,楼下吴妈等佣人正忙碌着准备晚餐!

    眼瞳在大厅瞟了一眼,没见到那抹美丽的身影,焰骜更加心浮气燥,走出客厅,往偌大的花园走去。

    亭台楼阁,白墙红砖,给人非常优美的意境。

    他踩着优雅的步子向成片的枫叶林走去,这一片枫树林是他自己亲手栽种的,十七岁时种下这些树,最近两年,这片林子长得越发地茂盛。

    钻进了枫树林,映入视野里的是一片火红,落叶萧萧,又到了枫红处处的季节,日子过得真快。

    转眼间,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了,记得小时候,父亲总爱把他扔进这光秃秃的空地,哪怕天下着雪,或者下着雨,他总是被父亲扔到这里练习一切军事技能,在他心里,焰君煌是一个严苛的父亲,后来,也许因为骨子里逆根性,所以,他把这片空地全部植成了枫树,只是这里却装栽了自己满满的回忆,儿时童年的记忆。

    突然,枫树林尽头,有一抹黄|色的身姿,黄与火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整个人坐在一棵枫树下,托腮远望,眸光怔怔地盯凝着远处,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原来这女人早回来了,心中有暗喜在慢慢地涌动,毫不犹豫提步上前,他温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焰骜的性格非常直率,向来是想干什么就说什么,丝毫都不会把话藏在心里。

    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是他不对,即便是母亲设计他,让他喝了药,他也没必要把满腔的怒意发泄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所以,他想向她道歉!

    听闻他的声音,女人立刻从石椅上弹跳起来,抬首,只是与他对视一秒,就感觉把眸光移开!

    她无法面对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在她索取了一夜的男人,现在,她的身体如撒了架一般,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她都没办法抬头直视同学与老师,因为,她没脸见他们了。

    她真的想逃了,如果逃走了,她就不用面对这个霸道的男人了。

    可是,母亲的生命危在旦夕,如果真逃走了,她会一辈子不得安宁,她不能让母亲死,对于叶惠心来说,母亲的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所以,尊严与人格又算得了什么!

    “焰少爷!”

    因为焰家是她的金主,她不能让金主不高兴,昨天晚上,焰骜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力罢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咬人家呢!

    见她如此谦卑,看到自己,退避三舍,焰骜心里不爽起来。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怕我做什么?”语气吊儿郎当,如枯井一般眸子闪耀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还有一股子她看不懂的邪气!

    温柔的焰骜与昨天晚上相比,惠心更不知渞该如何与他相处。

    掀动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毕竟是陌生男女,他需要一个孩子,而她需要一笔钱救母亲,是大家的需要硬把她们牵扯到了一起,除了做那种事外,她们彼此都是陌生的。

    尴尬在他们身边蔓延……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女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焰夫人说,等我怀孕后,我们就可以领结婚证,生下孩子后就可以离开,不过,我不想放弃学业,焰少爷,能不能转告焰夫人,让我把大学念完。”

    还有半年就大学毕业了,母亲在这个时候生了重病,她真的不想放弃四年来的学业,现在的叶惠心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为焰家生下孩子,又没学业,以后要靠什么维持生计。

    凝望着她白瓷一般的脸孔,焰骜的心里忽然就升腾起了一缕愤怒。

    本来他想好好地对待她,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早就给他谈孩子,谈分离,目的是这么明确,原来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害他一整天心里内疚死了。

    “不用告诉我母亲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回学校去上课,你并没有卖给焰家。”

    愤怒拂袖离开之前,他又说:“我妈应该把钱打到你账户里,看到账户上的天文数字,很爽吧!”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人格,还有孩子的拜金女,冷血的女人!

    这话如刀子一样切割着叶惠心的心!

    鄙夷的眼神,薄唇扯出的讥诮的笑,都让惠心难受到了极点!

    淡瞥了她一眼,焰骜转身踩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叶惠心站在原地,小手捏握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很想冲上去,一巴掌甩到那个可恨的,羞侮她的男人脸上,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是她的财神爷!出钱的是老大,谁叫自己穷呢!

    由于飞儿与焰君煌两人都有应酬,焰啸虎几年前开始,一日三餐都让佣人送上楼去吃。

    所以,偌大的饭厅,长长的檀香桌子上就坐着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清晰地倒映着两个埋头用餐的年轻男女。

    两个人都不说话,偶尔说了一句,都是要汤,要饭之类的需求。

    吴妈站在她们身后,眼神不断地两个年轻人身上瞟。

    陡地,一记突兀的玲声打破了饭厅里的沉默,惠心掏出电话。

    刚‘喂’了声,便听见一抹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惠心,今天下午你没上课,你在哪里?”

    “我请假了。”

    “你为什么要请假?惠心,见不到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惠心,你家在哪里,告诉我好不好?”

    “……”

    李烈平时就粘人的很,在学校时,他就像跟屁虫一样,不过是下午两节课没去上,有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这男人讨厌的很,惠心看着他特烦,几十几个问题,惠心也不想去回题,只淡淡说了一句:“李烈,我现在很忙,挂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对座的男人就一直僵坐着不动,似乎是在凝神听着她的回话。

    “吴妈。”焰骜用餐巾纸擦着嘴,冲着吴妈训了一句:“从下一餐饭开始,把饭给我端上楼去。”

    “是,少爷。”

    吴妈毕恭毕敬地应答着,焰骜丢开了放下了碗筷,看也没看对面的女人一眼,起身直接上了楼。

    “少奶奶,把这个给少爷端上去。”

    叶惠心吃完饭,正欲上楼的时候,吴妈端了一碗黑黑的汤药。

    “饭后汤药,叶小姐,你应该知道少爷有病,如果他不喝药的话,你是很难怀孩子的。”

    他有病,她怎么不知道啊?焰夫人没有告诉她,如果他有病,或者说她很难怀上孩子,那她几时才能离开这座牢笼啊?

    尽管心里有疑问,惠心还是接过了吴妈手上的汤碗。

    叩响了门,随着里面的一声‘进来’,惠心推门而入,将汤药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吴妈让我端上来的。”

    男人正趴在书桌上察看着地图,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汤碗,薄唇轻掀:“不喝,端下去。”

    毫无商量的余地。

    “吴妈说,你不喝汤药,我就很难怀上孩子,所以,你还是配合一点好。”

    这句话似乎是踩到了某人的地雷区,凝落向她的眸光比刀子还要凌厉几分。

    “就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焰家,而且,他的病是隐疾,同事朋友,没有一个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隐疾,焰府所有的下人,没有一个人胆敢在他面前提这些字眼,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端着汤药来劝说他。

    自己的隐疾赤果果地坦露在女人面前,怒火在心里恼怒地升腾!

    他几个箭步冲到了房门口,冷妄地低喝:“吴妈,给我滚上来!”

    见少爷发怒,不到两分钟,吴妈便火速奔上了楼:“少爷!”

    “自打耳光三十,否则,扣你增年的工资!”

    见少爷面色铁青,又见叶惠心眉心轻拧,知道是自己闯了祸,吴妈这才幡然大悟,刚才那句话真不该说!

    她不能让自己半年的工资泡汤,所以,伸手就煽了自己三十耳光!

    吴妈的脸颊被自己打得绯红,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了。

    叶惠心火气也来了,将手上的汤碗往桌子上一放,由于放的力道有些大,黑色的汤汁从白瓷碗边缘荡了出来!

    “焰骜,你是暴君吗?”

    第4章 把皇太子当马骑!

    “你说什么?”焰骜的面色冷沉几分,这个叶惠心居然敢挑战他,别以为睡了一夜,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说,你是暴君吗?只要暴君才会这样处理事情。”叶惠心看不惯他对下人这样子惩罚,所以,她开口替吴妈说话。

    “她才侍候你几天,你就这样子帮她说话了,叶惠心,在这个家,我是就是皇太子,没人敢忤逆我,想主宰我的命运,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你一心巴望着怀上孩子,生下她后好离开这个牢笼是吧?告诉你,我不可能让你怀孕,一辈子都不可能。”

    拉开抽屈,从里面取出一盒药片,扔到她的面前,冷声命令:“吃了它!”

    叶惠心低头一看,当她看到药盒上面‘毓葶’两个字,当下就吓得魂飞魄散!

    明明她是焰夫人找来专门替这厮生孩子的,看来,这母子俩并没有达成共识,一个要她生,一个不要她生,而且,她看得出来,这男人十分不待见看到她。

    心里真是纠结万分……

    “我说,把它给我吃了。”焰骜见女迟疑,怒气蹭地就上来了。

    “不……”叶惠心咬了咬牙吐出:“不……我收的是焰夫人的钱,我不能吃这个。”

    开玩笑,他身体本来就有病,即然常年累月要吃药都治不好,本来就不能生了,还让她吃避孕药,那么,不就一辈子都不能生了,如果生不出小孩,她说没办法离开焰府,焰夫人给她的钱,她已经为母亲交了住院费,所以,她是没办法偿还焰夫人那笔钱的。

    再说,焰家这种家庭,当时即然与焰夫人已经签下了一纸签约,白字黑字是自己亲自签下的,现在,想反悔恐怕已经为不及了。

    所以,她不会吃这种玩意儿。

    “我说,把它吃了。”焰骜见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思,心里恼怒极了。

    音量陡地拔高。

    见她仍然静忤着不动,怒气在焰骜心中不断升腾,拿起药盒子,三两下撕开了药盒子,把两颗药丸攫在了手心,从他凌厉的眸光,抽搐的嘴角,叶惠心看出他的目的,转身想跑出房间。

    可是,脚刚迈出一步,感觉身后有一股旋风击来,陡地,被卷入了某人的钢铁一般的怀抱。

    “放开我。”

    “放开……”最后一个‘我’字,她还没有说出口,两颗药丸就顺势塞进了她开合的嘴里。

    “呸!”她刚想吐出来,可是,皇太子不许,毫不犹豫就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龙舌在她口腔里穿梭,死命地把两颗药丸往她喉咙处顶!

    叶惠心从来没有受过此等侮辱,愤怒极了,张开唇,想交他,把他的舌头咬破,可是,男人狡猾的很。

    龙舌像一条游离的蛇,根本不给她半点儿机会。

    她气得扬手想掴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轻松地就制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双脚,开玩笑,焰骜被父亲残酷训练了这么多年,制服一个小女人是绰绰有余的。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尝到了,他同时也尝到了,狠厉的眸光在空气里对视。

    终于,由于呼吸不畅,叶惠心只得吞下了两颗药丸,见女人吞下药,男人松了手,女人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然而,男人的身形如泰山一样稳稳地站在她眼前。

    咳嗽间,感到舌尖苦涩,还有一些麻痛。

    焰骜见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赶紧去端了杯温水过来,递到她的面前,没想到正在气头上的叶惠心扬手一拍,他手中的水杯被甩出,杯子在地上滚落一圈居然没有坏,可是,荼水却溅飞了一地!

    “你……”

    焰骜望着她因咳嗽而潮红的脸蛋,胸中的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只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眼离开。

    呜呜呜,这辈子,叶惠心都没有受过此等待遇,虽然家里贫穷,但是,在母亲的心里,她也是一颗明珠,要不是,父亲英年离世,母亲生病,她也是一个快乐骄傲的公主。

    她吞下了那两粒药丸就标志着前天晚上所受的痛苦白挨了,自从前天晚上以后,她一直希冀能怀上他的孩子,生下后就可以离开,可是,没想到,她的希望破灭了。

    她找出了‘毓葶’说明书翻看了许多遍,七十二小时之类服用,越早效果越好!

    掐指算一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应该也没超过二十小时,说明书上说是七十小时有效。

    越早怀的希望越小,如果怀不上,标致着她还要承受着被大卡车辗过身体的痛苦。

    叶惠心真是欲哭无泪,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想离开这里,可是,为了母亲,她不能离开,但是,她与那臭家伙相处成了这样,她得找点什么来泄泄愤,要不然,她会疯掉的。

    她去向吴妈要了一堆的海棉,还有白色的布块,吴妈惊诧地问她要干什么,她只是说有一点事。

    吴妈毕毕是下人,她虽然还没怀上孩子,但是,太子妃的地位已经有了百分六七十,所以,吴妈也不太敢多问她的事情。

    她把海棉拿回了房间,将白色的布块缝成了一个巨大的娃娃,再把海棉从口子插进去,再把口子缝好,这一切做好后,又跑去了焰骜的房间,其实,焰骜的房间与她的房间是相连的,如果中间不是隔了一道玻璃门,几乎可以看得见彼此的大床,这是焰夫人刻意的安排,为了能让她们小俩口增养感情,刻意这样装饰的。

    “做什么?”

    当她偷偷摸摸潜进皇太子房间时,焰骜正坐在玻璃台边,右手端着一杯咖啡,左手拿着一本翻开的书。

    头也不抬地问,凭脚步声音就能猜出是自己,真不是一般普通的人。

    真不愧是焰君皇的独生儿子啊!

    “噢!我……我过来拿想找一些东西,刚才,我有东西掉了。”

    说着,叶惠心的身体已经慢慢在向床头柜靠近,因为,床头柜上摆放着他的一个相框。

    迅速迈过去,拿起相框就走。

    “找到了,我的项链原来在这儿。”叶惠心自言自语地说着,攫着手心里自己刚取下来的项链,将相框藏到了衣袋里转身惊慌地跑出了房间。

    惊了她一头冷汗,臭家伙并没发现她偷了他的相框。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全的小天地,她从相框里抽出那张照片,照片里,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看起来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脸上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与现在对她的冰山脸完全是判若两人,真想戮瞎他的双眼,让他成眼盲目,这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强行让她吃避孕药,而且,舌尖还抵着她的舌尖,她明显感到了那一阵悸动,心口跳得怦怦的。

    拿起剪刀,将下了他的头,再把那一张俊美的笑脸塞进了巨人头里。

    做完这一切,望着这个棉布质的巨人,她心里高兴死了。

    把巨人甩到了床上,死命地抓扯,嘴里不停念着:“让你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说,说对不起,给我跪下,否则,我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还一个翻身骑到了巨人的头上,抓扯着他的头部,极其打压之能事。

    “教你欺负我,以后,再欺负我,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想到焰骜向自己求饶的悲惨样子,叶惠心乐坏了,能够把焰骜那个死家伙当马骑,她都乐疯了,嘴里不停地喊着:“驾,驾驾。”

    以后,他再敢负她,她就当他当马骑。

    “这样是不是心里很爽?”

    听闻身后传来的低沉男声,叶惠心赶紧回头,天啊!臭家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颀长的身形遮去了头顶的阳光,一片光影落到他脸孔上,看不出来丝毫的喜怒哀乐,好像似乎洗了澡,换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衫的款式非常特别,面前还有几排珍珠吊挂下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笔筒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很帅,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眼眸却笔直地注视着叶惠心。

    “我!我!你来干什么?”

    她们两个之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叶惠心找不到话来回答,只得把话题转移,想把手中的巨人藏起来,可是,它太巨大了,没地儿藏啊!

    再说也已经来不及了,焰骜的眸光落到了那只布娃娃脸上,在看到自己的照片笑脸时,眸色一沉,走了进来,一把将它从叶惠心手中扯了过来。

    这女人刚才假装去他房间里找照片,实际上是偷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他越想越不对劲,才发现自己的照片不见了,只是想过来看她到底拿他照片干什么,没想到,用他照片做成了布娃娃,还坐在克隆焰骜上,不停地叫,发泄着心底的怒气,把他当马来骑呢!

    叶惠心并以为皇太子会发火,没想到,他扔掉了手中的巨人布娃娃。

    往她床上一躺,四肢摊到了床上,把整个床都占完了,叶惠心开始叫起来:“这是我的床,我要午睡,你给我下去。”

    她动手推拒着他的身体,然而,男人并没有动,大掌在她腰上勾了一下,香软的身体猝不及防就倒在了他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身体慰烫着,让叶惠心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两人似乎都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两人的脸孔与身体都渐渐火烫起来。

    陌生的情愫在两个年轻人之间荡漾开来!

    就在她以为他吻自己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没想到,却感到鼻子被他捏了一下。

    张开眼,他笑着说:“别以为我还会要你。”

    他推开她,用着冷妄的声音告诉她:“叶惠心,我不会再碰你,你就死了这份儿心!”

    他不会燧了母亲的心愿,堂堂七尺男儿不会让母亲这样摆布,操纵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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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去做试管婴儿!

    怒吼完,焰骜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叶惠心却愣在了原地,这死东西,臭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明明还晴空万里,一下子就大雨倾盆,让她真是难以适应。

    莫名其妙就冲着她发火,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皇太子,高干之家的儿女就是不一样,被父母骄惯出臭脾气,还一身的臭毛病。

    嘟着红唇,叶惠心弯下腰,伸手抓住了布娃娃的一支胳膊,不费吹灰之力就挥了过来,放在怀里狠狠用手捶打,只是,每打进去一次,虽然布娃娃身体踏陷一个拳窝,仍然让她不解恨。

    她只是家里穷一点,没钱而已,答应了焰夫人,现在,她就要受那臭家伙的气。

    “王子病,臭家伙!冰山脸!”她冲着手中的布娃娃大叫,大喊!

    “少奶奶,你在干嘛啊?”外面传来了吴妈小心冀冀的问候声。

    “啊!”吼声都惊来了下人,她赶紧将布娃娃藏在身后,对走进房里的吴妈说:“我,我在唱歌呢。”

    说着哼起了最近网络上流行一首歌曲!

    “少奶奶,你背后藏着什么?”

    吴妈向她走了过来,亲切地询问,脸上蓄满了笑意!

    “噢!没什么,只是一个布娃娃而已,我想家了。”

    怕吴妈发现去告诉焰夫人,她赶紧把布娃娃从身后拿出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布娃娃的脸颊,故意不让吴妈看到布娃娃的前面,因为,那里是焰骜的笑脸,如果吴妈知道她这样憎恨皇太子,去夫人哪里打小报告,她就玩完了,她赔不起那一笔巨资,替母亲做手术的钱啊,那么多,她不过才二十岁,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多的钱,也赚不到那么多的钱。

    焰夫人给她的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自己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少奶奶,少爷让你去楼下,他在花园等你。”

    吴妈说完,瞥了她一眼,转身疾步离开!

    这死家伙又要找她干什么,刚才还恼怒而去!

    “冰山脸,又要干什么啊?”她伸指在布娃娃腰上狠掐了一下,喧泄中心中的怒气!

    甚至低下头,一口就咬在了布娃娃脸蛋边缘,死死的咬着,撕扯着,似乎是在撕扯着焰骜那张臭脸蛋。

    咬够了,这才放下了布娃娃,随手一扔,甚至还踢了他一脚,这才爽地转身走向了门边。

    当她下楼来至花园,就看到了焰骜正站在一株桅子花树旁边,如今,正是桅子花盛开的季节,花树上开满了白色的鲜花,微风徐来,阵阵花香迎风扑来。

    嗅闻着桅子花浓郁的花香,小跑步来至他身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道:“皇太子有何吩咐啊?”

    似乎不太喜欢‘皇太子’这个称呼,更不喜欢她对自己这种谦卑的态度。

    剑眉微拧,他的心眉拧起了一道刻痕!

    “走!”薄唇只吐出一个字,他就从她身边穿越过去。

    “喂,去哪里?”由于他腿长,她只能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去你家。”他丢给她三个字。

    叶惠心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皇太子要去她家,去她家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她与他们焰家只是一笔交易,等她生下孩子,她就会离开这座牢笼,而且,她也不太想让焰骜以及焰夫人知道她真正的住所。

    所以,她倏地停下了步伐。

    男人走出不远,回头,看到女人站在几米远的身后,一张玉容纠结,心里在踌躇吧!

    薄唇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喂,叶惠心,我妈早查出你住哪儿了,你别以为你的住所是秘密。”

    真是幼稚的可以,焰骜在心里低斥一句:“笨女人一个!”

    “切,你们……你们焰家……真……真”那个‘坏’字,叶惠心硬不敢说出来,因为,发现皇太子变脸色了。

    “焰家真什么?”

    “真好。呵呵。”惠心冲着他吐了吐舌,做出一个十分调皮的表情。

    她几步追上前,走到了焰骜的前面,转过身,退着往前走,道:“皇太子,我家穷得丁当响,家徒四壁,我爸死了后,为了给我妈治病,值钱的东西给我变卖了,你要去可以,只是,不要被吓住才行。”

    听了她的话,焰骜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你家除了你妈与你,还有其他人么?”

    估计他也是知道的,是故意问自己吧。

    叶惠心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也不是傻子,心里可有数了。

    人家即然敢与她签下一纸借腹契约,当然清楚她的身家背景,身世不清白的女孩他们肯定不会要。

    要保证焰家纯种的血统嘛!

    “我妈说,我还有一个哥哥!”

    对于皇太子的回答,她老实作答。“什么还有一个哥哥?”不太懂这句话真正的意思,焰骜奇怪地问。

    “我八岁的时候,他就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找不到他。”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叶惠心的家就只有她与她妈两个人,身世背景挺简单的。

    也是,母亲不可能找太复杂的人为他生孩子。

    他们说着话走出花园,刚走至焰府大门口,司机恰巧将车开了过来。

    打开车门,坐上车,由于不是十分熟悉,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惠心觉得尴尬极了,然后,就没话找话说。

    “我家很穷的,家里也不干净,到处是白色的垃圾,我家还喂了许多的牲口,有鸡,有鸭,还有鹅,还有牛……”

    鸡、鸭、鹅、牛……这都什么鬼东西,这女人真是哆嗦死了。

    自从这个女人进了焰府后,感觉自己就没有一片平静的天地,焰骜不耐烦地冲着她吼了一句:“闭嘴!再说一个字,我把你丢出去。”

    果然,皇太子凌厉的气势让叶惠心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整个人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

    车子缓缓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

    阳光透过车玻璃打照进来,在她雪白的脸蛋上投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焰骜见车厢里归于平静,从椅座上拿起了耳机,将耳麦塞进了耳朵里,抬指按下了开关。

    合上双眼听起了音乐!

    叶惠心规矩了半天,眼睛一直凝望着车窗外,见到自己家的路程越来越近,心里也紧张起来,这臭家伙难道真要去自己家,自己的家在小胡同里,里面全住着一群市井小民,她们坐的这辆豪车开进去,不知道要让多少邻居跌破眼镜,他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老公,只是一纸契约而已,即然是契约就会有到期的一天。

    更何况,他们俩现在连男女朋友都不算,因为,她还没真正怀上他的孩子。

    虽然左邻右舍不知道,可是,二十年来,她在大家心目中都是一个纯洁无暇乖巧的女儿,她给他生孩子这件事,她绝不能让大家知道,否则,她都没生活下去的信心与力量了。

    这种事在大家看来是胺脏的,因为,为了钱,她卖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她是一个为了钱,不顾一切的,连亲生骨肉都舍得卖掉的坏女人,拜金女。

    想着左邻右舍鄙夷的眸光,叶惠心突然间打了一个寒蝉,不行,如果他们真知道了,她就没脸活下去了。

    微微侧过脸,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男人双眼还是紧紧地闭着,似乎在欣赏着美妙的音乐,她想喊他,可是,又怕他会冲着自己发脾气,臭家伙脾气古怪的很,时不时就冲着她喊,冲着她吼。

    “喂!皇太子。”她微微侧过身,双手放在了自己嘴巴上呈喇叭状,轻声地喊着:“皇太子!”

    男人没有应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喊话,她再稍稍大声一点,没想到,男人那双好看凤眸张开了,刀子一般的眸光笔直地凝向了她,两张脸隔的是这样近,最多只隔了0、2厘米的距离,似乎还能嗅闻到他身上淡淡薄荷清香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让她如一只惊弓之鸟般弹开,历为,她没想到男人会在忽然之间张开双眼,而且,她们还隔的这么近( 焰少爱妻成狂 http://www.xlawen.org/kan/13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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