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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部分阅读

    她真的要向人家好好学习了。

    服务员把新衣打了包装,递到了锦瓶莲手中,笑着说:“二位夫人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两女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商场。

    “夫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贵妇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勾深:“听说你女儿成了焰家的代孕之人?”

    这位贵妇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啊?

    对于安家来说,这可是件不光彩的事情,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不会因为这女人给了她五千块的衣服,就让女儿名誉扫地。

    “夫人,没有这样的事儿。”

    她矢口否认。

    贵妇的眼角的笑纹再次勾深。

    “安夫人,我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帮助你,听说,刚才,你们被飞儿赶出来了。”

    汗,这位贵妇是何方神圣啊,居然知道这么多。

    锦瓶莲有些生气了,她气乎乎地回答说:“没有的事,你别听人瞎说。”

    被人家赶出家门,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你看,你又误会了,知道吗?米飞儿就是那样的脾气,我最看不惯她,明明是她儿子有错,到处留情,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还那样盛气凌人对人家,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些钱,有一位地位么?”

    见贵妇眼中明显划过怨恨的光彩。

    锦瓶莲不得不警觉起来。

    “夫人,你到底是谁?”

    “我啊。”贵妇干干地笑了两声:“我叫傅芳菲。”

    傅芳菲三个字忽然就如一道闪亮的光痕,惊得锦瓶莲瞠大了双眸。

    “你是电影演员傅芳菲女士?”

    “难得,我都息影这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我这号人物。”傅芳菲有些自嘲地笑说。

    “哎呀。”锦瓶莲高兴死了,擦了擦手,才急切地握住了高贵的傅芳菲女士玉手。

    “你比以前胖了,所以没认出来,知道吗?你出演的那部《梁红玉》可是深得人心,我都看了好几遍,现在的演员,那有你们那时候的天生丽质啊。”

    “原来,你还是我粉丝,看来,我们真是有缘,走,喝一杯咖啡去。”

    傅芳菲拉着锦瓶莲走进了一间咖啡店。

    打了一个响指,向店员吩咐:“来两杯蓝山,谢谢。”

    “安夫人,你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焰家再有钱,再有权势,终究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去告那个糟踏你女儿的男人啊。”

    米飞儿,终于找到一件拿住你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把我踩在脚底,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她却必须搬离那座豪华的府宅,只因焰老头临死之前,写了遗嘱,把家财全部给了焰君煌。

    “焰太太,不行的,告不了。”锦瓶莲幽幽叹了一口气,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咖啡杯。

    轻呷了一口又说:“我女儿自己与他们签下了一纸借腹契约,她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我们父母也管不着啊。”

    “焰家又不是土豪劣绅,为什么告不了?我就不信,她米飞儿还能一手挡天,明明官宦之家,精通国法,她们俩口子都是一军人,居然还敢与人签这种协议,这本身就是犯法儿的。”

    傅芳菲这辈子就是恨米飞儿,因为,米飞儿,她的儿子,焰东浩至今还被关在监狱里。

    这笔债,在她儿子出狱那一天,她一定会去找她算的。

    傅芳菲说得也对,锦瓶莲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居然没想到定点,公务人员知法犯法,世人知道了,焰家根本站不住脚,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唾弃与谴责。

    “可是,焰夫人,关键是如果我递状子,人家检察院不受理怎么办?”

    焰家在京都的地位,公、检、法都是一家人,谁都畏惧焰君煌的威严,再说,就算真有这样的事,就算最高领导人知道了,也会因为焰君煌昔日绰越的功勋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笨啊,这种事不能上台面啊,至少,闹开了,焰骜就必须娶你女儿为妻。对你们来说了,除了女儿名誉受损以外,是百利而无一害,对焰家来说就不一定了,焰家现在地位高了,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你讲得很有道理,我试试吧。”

    “试什么?不用试,按我交待你的去做,包准行得通。”

    “你就真的那么恨米飞儿?”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与米飞儿的恩恩怨怨,早年前,她也听说过不少,据说,她们是婆媳,最后却成了妯娌,关系真是太复杂了,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

    “用一个恨字难以形容,没事,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为你女儿争取利益就行。”

    这对见钱眼见贪婪的母女,如果安雪平嫁给了焰骜,她会教唆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把焰家搅得天翻地覆,一雪当年的耻辱。

    下午,飞儿回了一趟娘家,雷家老奶奶已经去世了,母亲是一个温柔贤慧的女人,自从飞儿认祖归宗后,她对飞儿格外地好,也许是失散了这么多年,这十几年来,她把所有的母爱全部都给了她。

    虽然飞儿已经过了需要母爱的年龄。

    当年仓促之下认亲,飞儿了解了整个来龙去脉,觉得母亲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当年发生了一场意外,她才会沧落至成为米长河的外孙女,母亲眼睛都哭瞎了,最后才找到她,近几年,也许是由于年轻时哭得多的关系,雷太太的眼睛看东西不清楚了,有时候,都必须才能认清楚人。

    “妈,你的眼睛好一点了吗?”

    飞儿进着一些药品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贵妃椅子上坐躺着半聋半瞎的雷夫人。

    “嗯,飞儿,你来了。”

    “妈,这是君煌从美国为你购回来的新药,外国医生说,对治疗眼睛很有效的。”

    飞儿笑吟吟地拆了包装,吩咐雷家下人拿来了一只杯子,倒了开水,将一把药冲泡,然后,为母亲端了上来。

    “飞儿,别忙活了,快坐。”雷夫人拍了后自己身边的凳子,想让女儿侍候在自己身边。

    飞儿属下面前,甚至于在儿子,或者老公面前,都表现着飞扬跋扈的一面,可是,在母亲面前,她就像是一个漂泊了多年,终于找到港湾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依言在母亲身边坐下。

    “你单位上那么多事,还要抽空过来看望我,飞儿。”老夫人执起了女儿的纤纤玉指。

    戴上眼镜,女儿的容颜在镜片上慢慢地浮现。

    五官仍精美,皮肤也仍然白皙,眉梢褪去了稚气与青春被成熟英气所取代。

    在雷家的三个子女中,飞儿是雷夫人一辈子,最心疼,也是最牵挂的一个,她流落在外整整二十五年。

    岁月不饶人啊,当年被调包的孩子,如今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鬓发都添了几缕银发。

    “你的我妈,我亲妈,我不挂念挂念谁啊。”

    飞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把搂住了母亲的身体。

    雷夫人久久抱住了女儿,这么多年了,尽管女儿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可是,终究,她们母女俩呆的时间太少,而且,她为没有见证女儿的成长,为让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而遗憾终身。

    “焰骜的病还是老样子?”

    “差不多吧。”

    提起焰骜,飞儿就想到了上午找上门来的安家人。

    “你不说为他弄了一门亲事吗?而且,那姑娘不是怀孕了,咋我听战南说,又掉了啊?”

    雷战南也是孝子一名,知道母亲挂心这些事,前段时间出差回来,特意把焰骜的事情告知了母亲大人。

    “造化弄人啊,都怀上了,焰鳌那小子说不是他的,还把人家带去美国做人工授精,妈,我敢打保镖,那孩子就是他的,叶惠心掉了,我也很恼火,焰骜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人家,但是,我看他就是天天念着人家,我那儿子,标准的嘴硬,与他老子一个样儿。”

    “是啊,我听说,当年,君煌也是那个样子,明明喜欢你,却迟迟不说出口,还让我宝贝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上演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毕竟是父子,不像才不正常呢?”

    “妈,关键是我气得不是这件事情啊,不管怎么说,我巴不得焰骜喜欢那姑娘,你没瞧见那姑娘,人长得眉清目秀不说,一对又大又圆的大眼睛散发出灵气,整个人纤未不梁,很是干净。”

    “哎哟,宝贝女儿,我想见我那孙媳妇了,咋办?”

    雷老夫人有些惊喜,没想到飞儿那么喜欢叶惠心,关是听名字就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配他们的焰骜刚刚好啊。

    “妈,现在叶惠心离开咱们家了,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叶惠心的妹子,那妹子一看就是贪婪的嘴脸,还枉想嫁我骜儿,这不,今天上午,他家长找上门来了,说是来商谈婚事,我气得将他们赶了出去。”

    “哎哟喂,我的飞儿。”雷老夫人抚摸着女儿脑袋。

    “你这爆脾气,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改变,总之,你得把我孙媳妇给我带来,我想看一看。”

    听女儿这样夸叶惠心,雷老夫人有些迫不急待想见这个女孩子了。

    “放心,妈,改天,我让焰骜给你带过来,包准你看过够。”

    “把药喝了吧。”飞儿体贴地端起药杯,凑到了老妈面前,其实,她很庆幸,拥有两个母亲,两个深爱她的母亲,米秀芬虽不是她亲生的妈,可是,比亲生的还要爱,亲生的这个,在家里为了她差一点儿哭瞎了双眼。

    她庆幸自己找到了亲生的母亲,还能在母亲的身边尽为人子女的孝道,连带着养母米秀芬的那一份儿一并向亲娘敬上。

    喝完药,雷老夫人精神抖擞又问:“对了,有夜臣的消息了吗?”

    米家对雷家有恩,米家唯一的后代翰翰下落不明,这也是雷家人一直牵挂的事儿。

    闻言,飞儿迫眉摇了摇头,视线越过母亲苍老的容颜扫射向窗外明净的天空。

    夜臣,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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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误会加深!

    清晨

    安雪平正在餐厅里喝着牛奶,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孕妇装,其实,孩子不过才三个月,肚子也没多大,不过就是做作而已。

    吴妈站在一边小心侍候着,就怕她有个闪失,自从昨天两人拌了嘴后,吴妈就不喜欢这个姓安的女人了。

    总感觉年纪轻轻的,眼睛里闪烁的阴暗与歹毒,并不是一个才十八岁少女之有,从小就被安家人惯坏了。

    “吴妈,我经吃面包,帮我抹一下酱沫。”

    开口讲话仿若是在命令。

    吴妈面无表情地伸手拿起盘子里的面包,抹上了调料,小心地递到她的面前。

    接过,咬了一口,却食难下咽,一口吐到了餐桌,看着真是呕心,这女人不仅脾气坏,而且,根本是故意刁难她,自从昨天两个吵架后,安雪平就一直不给妈好脸子看,即便是一件小事,也会折磨她半天,就拿现在的来说吧,你觉得面包不好吃,那你别吃啊,真是莫名其妙,心肠歹毒的女人。

    “喂,看什么看,赶紧拿毛巾擦掉啊。”

    安雪平开始吼起来,吴妈白了她一眼,只得拿起一张破抹布擦桌子,将她吐出的秽物包起来丢到了垃圾桶中。

    “吴妈,这是你做的?”

    她拿起刀叉叉了一块面包,递到吴妈面前。

    “太难吃了,你不会做,就去到外面的面包店找师傅学,你这样的下人,都不知焰家为什么留了你这么多年。”

    眼晴里全露上出讥诮的神彩。

    吴妈被她折磨够了也来了气。

    “安小姐,你觉得不好吃就少吃一点,我在焰家帮佣了这么多年,从焰司令到夫,还有少爷,他们从来都没觉得我做的面包不好吃。”

    可恶的小丫头骗子,才活了多少年岁,居然敢这样子欺负她。

    吴妈豁出去了,就算是被夫人开除,她也不想干这份儿工作了。

    真是鸡蛋里挑骨头。

    “吴妈,真是自个儿往脸上抹金。”

    安雪平从椅子上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手臂伸出:“吴妈,我累了,抚我上楼去休息。”

    “才三个月大,你自己应该会走,安小姐,不是我吴妈多嘴,乡下的女人怀着孩子七八个月,快要临盆了,人家还在地里干活呢,据说,孕妇不能太骄气,要多运动才能有助于生产。”

    吴妈的话酸不拉叽,但有一大半讲得是真话。

    安雪平小小年纪,哪能听得出来。

    “好啊,吴妈,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安雪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

    “你一个下人,居然敢诅咒焰家的子孙活不长,你在焰家帮佣了这么多年,焰家待你不薄,你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安小姐,不要欺人太甚了。”

    吴妈感觉与这种女人讲话,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她哪里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居然这样子栽胺她。

    “我欺负你了吗?是你欺负我吧?”

    “什么事?”门外传来了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响声,片刻,飞儿威武的英姿已经在门口闪现。

    “吴妈,怎么了?”

    “焰夫人,你回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吴妈是你们家请来照顾我的,我只不过说了一下面包不好吃,她就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会夭折,呜呜。”

    好似自己有多么委屈,安雪平抚着肚子哭了起来。

    飞儿拧起了秀眉,眸光凝向了吴妈,吴妈冷哼一声,解释道:“夫人,我在焰家干了几十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会这样子诅咒焰家的子孙吗?”

    飞儿没有回答,取下了头上的军帽,将那顶帽沿上有一个鲜红五角星的帽子连带着包一起递给了身侧的小佣人。

    “夫人,我看我还是辞职算了。”吴妈也擦起了老泪,没想到她在焰家帮拥了一辈子,年老居然被一个小女人欺负。

    “安小姐,吴妈一直把焰家当成自己的家,把骜儿当作自己的孙子来对待,她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焰夫人,是真的啊,我真恨自己没有录音笔,要不然,她出口的话赖也赖不掉。”

    “夫人,我只说让她多活动一下,我们乡下的女人怀着孩子,七八个月的时候还下田干活,到临盆时,人家还是从地里被人抬回去的,生产特别快。我就算了这么一句,安小姐缺说我在诅咒孩子。”

    飞儿扬了扬手,制止吴妈说下去,以好精明的脑袋瓜子,她大约已经了解了这两人之间产生的矛盾。

    “吴妈,你先去下去休息吧。”

    吴妈点了点头,带着委屈回自己房里去了。

    飞儿瞟了一眼餐桌上的面包,皮蛋瘦肉粥,一个空杯子牛奶,还有好样西式餐点。

    “安小姐,吴妈是我们焰家的老佣人,她把青春与热血全都奉献给了我们焰家,她没有子女,在我们全家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一位下人,我与你焰叔叔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所以,今后,还是请你多尊重一下她。”

    冷冷地语毕,飞儿转身上了楼,不在看安雪平一眼。

    安雪平忤在了原地,原想着怀上这个孩子,就能成为焰家的国宝,没想到,一家人都不待见她,可是,她肚子里是的确怀了焰骜的孩子啊。

    她怀着焰家期待已久的孙子,却连一个佣人都比不上,真是气死她了。

    刀叉砸到了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她赶紧四处回望,深怕刚从外面回来的米飞儿又从楼上下来严厉地责骂她。

    昨天晚上,米飞儿回娘家去了,否则,她也不敢如此嚣张,她每次刁难吴妈,都是趁米飞儿不在家的时候,谁想到这一次居然让她撞了一个正着,暗忖,以后,她可得小心一点儿,米飞儿已经够不喜欢她了。

    要想嫁给焰骜,她必须得先让焰夫人喜欢自己。

    安雪平就是一直做着这样的美梦。

    *

    叶惠心等母亲睡着了,这才拎着一个保温杯回家,顺便去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一些猪肉骨头,她得为母亲被营养。

    母亲身体越来越消瘦,惠心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

    精心挑了一些猪关节骨头,付了钱,她哼着小曲儿走路回了家。

    掏出钥匙正欲要打开那道低矮的门墙,忽然,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吓得她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弹开。

    回头,定睛一看,见是一张熟悉的男性脸孔,这才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吓死我了,你咋像鬼一般脚步都没有声音?”

    惠心说着开了门,走进了屋子,后面的男人也跟着她迈了进来。

    “惠心,我被我妈赶出来了。”南瓜用手指扯着头发,一脸苦瓜相。

    “李婶怎么会赶你呢?你可是她最爱的独子。”

    惠心没时间与他一起瞎磨,然后,把排骨放到了盆子里,洗干净,再将排骨放进一口铁锅中熬汤,人家有钱用的是上等的煲汤锅,而她只能用一口普通的汤锅,没事,一样能熬出好喝的骨头汤,嘿嘿,尽管日子过得很清贫,但是,她不会去计较这些。

    “惠心,你收留我吧,我真没地方可去,我真被妈赶出来了,她让我一辈子不准回家。”

    南瓜可怜兮兮再次强调。

    “你咋惹李婶生气了?”

    她一边切着葱姜,一边与南瓜闲聊。

    “她让我娶那个胖婆啊,我不愿意,所以,就与她吵了一架。”

    南瓜如实回答,对于从小长大的惠心,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与同性还耍得好。

    “我这儿很窄,如果你不介意,就去滚我以的床,反正,她病得重,三两天回不来,不过,你给我注意一下卫生,不脱鞋是不能床的。”

    她与南瓜从小一起长大,肯定或多或少还是有感情,她可不想南瓜路宿街头。

    等李婶儿气消了,他也就可以回去了,惠心是这样子想的,觉得南瓜在她这房子里呆不了多久。

    可是,她想错了,南瓜在她房子里不止住了三两天,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她也不好赶人家走,而且,南瓜似乎十分不喜欢家里为他介绍的胖女孩,虽然,胖女孩家很有钱。

    为了向母亲抗议,他甚至去找了一份工地的建筑工作,起早贪黑,不到两个星期,细皮嫩肉的手上满是粗厚的茧子。

    惠心说,南瓜,何必呢?

    何必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工地做苦工。

    南瓜拥着她削瘦的双肩,很歌门儿地说:“惠心,你懂得,要与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是讨厌的女人睡一辈子,看一辈子,谁能受得了,我发誓不再依靠家里,我只有独立了,才能选择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

    “惠心。”灯光下,忽然南瓜的眼神就变得深邃起来。

    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等我妈气消了,我就给她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想娶你,我妈一直都对你有好感,所以,她肯定会同意我们婚事的。”

    说着,南瓜执起了惠心的手,原来,南瓜喜欢的是自己,惠心急切地甩开他的手,这一刻,她将南瓜当成了洪水猛兽。

    退开一步,她坚定地回:“南瓜,我们是歌门儿,一辈子都是,希望你不要打破这层美好单纯的关系。”

    在她心里,一直就当南瓜是这辈子最好的异性朋友。

    “不,我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老公,永远呆在你身边,呵护你一辈子,我想与你生孩子,年老后,携着你的手,让一群儿女围绕在了中央,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不,南瓜,打住,如果你还想我们做朋友,就请保持我们原来的关系,如果不能,就请你搬出去。”

    惠心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了南瓜。

    她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她为别的男人怀过孩子,李婶虽然对她有好感,可是,她穷得丁当响,李审是这条巷子里出了名的视利女人,她不会让自己娶一个无钱,无背景的媳妇。

    更重要的,她对南瓜没有男女之情,她们之间只有单纯的异性友谊。

    “好……好吧。”

    为了不吓到惠心,南瓜吞下了所有要说的话。

    “我不为难你,不急,慢慢来。”这话表示他还死心,不打算放弃。

    惠心不说话回自己屋里去了。

    接下来好几天,惠心都没有回家,有些事说出来,绝不可能做到心无芥蒂,以前,她喜欢与南瓜笑闹,吵架,是以为她们是朋友,没想到,南瓜思想开始了变了质,即然如此,惠心觉得自己还是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才好。

    惠心不回家,南瓜回家就只能面对空空荡荡的房子发呆。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天。

    这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灰蒙蒙的天空暗下来。

    惠心不得不从医院回家一趟,因为,立秋了,天凉了,医院里的被子太薄,母亲这几天都在咳嗽,本来刚做完手术才一个多月,脆弱的身体是不能加外感的,惠心只得硬着头皮回家拿被子。

    由于没有路灯,又因为下雨的关系,那条巷子浓雾太重,给人一种非常幽深的感觉。

    深一脚浅一脚,凭自己的感官走进了巷子,忽然,她脚一崴,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殿部袭来了椎心的疼痛。

    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尖叫了一声。

    那声尖叫划破了夜空,打破了凉夜特有的静识。

    猛地,巷子口有一道光亮打照过来,是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那儿,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殿部太痛,也许是因为隔得太远,总之,惠心根本没有看清黑色小车的车牌号是她熟悉的00000。

    事实上,刚才那辆车已经停在巷子口了,驾驶座上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脸色讳莫如深,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的步伐转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把车开到这儿来。

    总之,在这儿一等就是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他一直就望着那条幽深的小巷子,看到低矮的门墙有紫烟在升腾缭绕,那是她房子的方向,他以为女人在家正做着饭,不多时,却看到了女人拎着一个保温杯出现在巷子口,她是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的,当时,他很想下车拦住她的去路,可是,骄傲的自尊,让他硬生生控制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然后,就一直目随着她走远,没想到,她却在巷子里摔倒了。

    女人的尖叫吓得他丢了七魂六魄,抬手,正欲想打开车门奔下车,不管他们有多少的误会与矛盾,不管她是不是想见到他,这些,他统统都不管了。

    可是,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一抹高大的人影从巷子里跑出来。

    “惠心,你怎么了?”

    男人抚起了女人,问出的话在静谧的巷子里十分清晰。

    “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儿?”男人不理女人是否愿意,为她察看了伤势,然后,拉住她一支手臂,将她扛上了肩,他背着她走进了那条幽深的小巷子。

    焰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片刻,唇角勾出一抹冷嘲,他真的疯了,居然把车莫名其妙开到这儿来,还想着去抚她,没想到,时时刻刻,每分每妙都有男人与她在一起。

    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泛着透明的白色,还说没什么?车灯的光束中,男人背着女人的时候转回了脸,他看清了,是那个叫南瓜的男人丑陋的脸孔,真是见鬼了。

    车灯映照中,他刚颜俊美的轮廓是那样骇人。

    焰骜,你一向骄傲自负,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实在不值。

    拉开引挚,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飞快地驰出。

    他焰骜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为这种女人伤神了,因为,她不值。

    焰骜将车开回了军区,将自己投身到火热的工作中去,他不会再去那个小弄堂,他发誓。

    他要把叶惠心三个字丢到大海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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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低矮的屋子里,灯光昏暗,李南瓜拿着一根棉花球,沾了药水卷起惠心的裤管,将沾碘酒的棉花球按到了她浸珠的地方。

    波兹一声,南瓜吓得赶紧把棉花球拿起来。

    “很疼吗?惠心。”她疼,他心疼啊。

    惠心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事,谢谢你。”

    “谢什么?为你做事,我乐意。”南瓜拿着棉花棒轻轻地为她擦拭着。

    “你去休息吧,南瓜。”

    惠心不忍心好友在工地上干了一天,还要来照顾自己,再说,她伤口也不深,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就是腿关节有些疼,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惠心坚决摇了摇头。

    “没那么娇气,不就是擦破了一点皮,没事,你快去休息吧,明儿上早班,你起得早。”

    南瓜正欲想里屋走去,突然脑子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缓缓转过脸,问:“惠心,刚才是他送你回来的吗?”

    “谁?”惠心不知道南瓜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姓骜的太子啊。”

    “没用,不是。”惠心急切地摇着头,她都没看着焰骜,南瓜为什么会这样子说呢?

    “我坐计程车回来的。”

    “噢。”南瓜不再吱声儿,只是眉峰拧起,暗忖,可是,那辆车明明就是焰骜的啊,当时,他的车灯还一直照在他们脸上,他以为是他送惠心回来的。

    “南瓜,我与那个人之间什么也没有了,都过去了,而且,我与你之间,也只有单纯的友谊,希望你不要误会,李审的气已经消了,过两天,你还是搬回去住吧。”

    惠心只是不想让南瓜误会,好女孩是不能让南瓜心存幻想的。

    如果不能给他一个结果,还是让他早一点儿死心的好。

    “不……我不会搬回去住,我要留在这儿,你累了,我可以给你做一下饭,两个人可以相互照顾,惠心,别赶我走,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做一对异性好朋友。”见惠心要赶自己走,南瓜着急了起来。

    “好,你住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得申明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她要彻底让南瓜打消念头。

    “好,没事,我能够接受,不过,我不会搬走。”

    说完,南瓜头也不回地进里屋睡觉去了。

    立秋了,空气渐渐冷寒,惠心接到李芬丽一个邀请涵,她姐姐晚上过生日,让她一定去参加,她本来不想去,可是,芬丽打电话给她说快毕业了,这样的聚会不多了,毕业后,大家就会各奔东西,让她务必一定要去。

    李芬丽与裴娜是她这辈子最好的闺蜜,她不能无视芬丽的话。

    可是,她又有另外一种担忧,因为,她知道芬丽的姐姐是一个非常视利的人,而且,李娜娜一直都不喜欢她,但是,即然芬丽这样子说,她又不能说不去。

    只得随便挑了件礼物硬着头皮去了李家。

    望着富丽堂皇的李家庭院,惠心才知道李芬丽是一个富家千金,她一直说家里没钱,愿意给她与裴娜打成一片,根本是怕她们不愿与她成好朋友。

    李芬丽是一个骗子,惠心有些愤怒,真不该用这样话来欺骗她与裴娜。

    这是一场高级宴会,宴会里的男人女人个个光鲜亮影,唯独她一个人,白色简单的外套,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人群中,怎么看怎么土,总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惠心虽然穷,却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

    就在她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时,穿着香奈儿洋装的李芬丽笑咪咪地向她走了过来。

    李芬丽摘下了脸上的大框眼镜,做了一个漂亮的发型,化了淡淡的妆容,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了。

    不仔细看,惠心都没认出是昔印象里那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李芬丽。

    “惠心,你来了,我就高兴了。”

    李芬丽也不管其他人惊诧的眸光,一把将惠心揽进了怀。

    “李芬丽,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骗子。”

    明明这么有钱,还装得跟一个穷鬼似的,这样子的李芬丽,惠心十分不喜欢。

    她咬着牙低喝,在还不忘在李芬丽的嫩臂上掐了一把。

    “哎哟,死鬼,我如果说自己家很有钱,还不被你与裴娜排除在门外。”

    李芬丽调皮地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喂,裴娜呢?”现在,她只想给另外一个好友在一起,不想与艳丽逼人的富家女呆一块儿,她受不了旁人那种鄙夷的眸光。

    “噢,对了。”李芬丽拍了一下脑袋:“对不起,她有事不能来。”

    惠心再次咬牙:“李芬丽,信不信我杀了你。”

    裴娜不能来,那她呆在这儿做什么。

    她把手中的社品盒塞到了好友手中。

    “这个虽然不值钱,可是,是我一点心意,你给你姐吧,代我祝她生日快乐。”

    芬丽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阻此她离去的步伐。

    “你亲自给她啊?”人都来了,还要她代交礼物,这样总不太好吧。

    “哎呀,你不要这样拘束嘛,我爸妈都是一个很好的生意人,我姐姐也是,人都来了,就算要走,也得等切了蛋糕再走,这是对寿星最起码的尊重。”

    在李芬丽的再三挽留下,惠心没办法,只得留了下来,不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由于宾客太多,李芬丽去招呼客人去了,她就只能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奶荼,吃着点心。

    时不时有一些眸光向她扫望过来,她只能假装着不在意,没办法,这种场合,她是最不喜欢的。

    来参加这种宴会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她身上简单的穿装打扮看来,就知道她是一个灰姑娘,不化妆,不穿体面的衣服。

    现在这社会,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视利嘴脸,全是去贴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她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也是理所当然。

    吃罢了晚饭,有一部份宾客散去,李芬丽又要留她下来跳篝火舞,她说什么也要离开,可是,李芬丽却说裴娜正在往这边赶过来,让她务必等她。

    没办法,她又只得留下来,天色越来越暗。

    跳篝火舞的人全部都是年轻人,老年全都离开了,包括李芬丽的父母,在商场上极有脸面的生意人,向大家说了一句:“大家玩得高兴,随意。”

    然后,就把上楼去休息,将阵地让给了来为大女儿祝寿的一群年轻人。

    李芬丽的姐姐上的是名校,所以,前来替她祝寿的人,几乎全是她的同学。

    从穿着打扮来看,个个都是出身于良好家庭,不是官门,就是豪门,也或者还有红门。

    惠心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李芬丽喝了一些酒,高兴地向她奔了过来,把她拉入到篝火舞的人群中,围着一堆篝火跳舞,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妹仔在前面教,惠心不是不喜欢跳舞,而是心理负担过重,所以,怎么也随性不起来。

    “惠心,快乐一点,跳啊。”

    在李芬丽的催促声中,惠心感觉自己的脚移动了起来,即然被她拉了过来,总不能只她一个人围着自己跳,这多难堪啊,有几道眸光已经向她扫了过来,因为她的格格不入。

    摆头甩尾间,忽然就看到了已经去休息的李芬丽父亲,西装革覆的李先生正与一个男人攀谈着什么向她们这群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男人身影颀长,身姿笔挺,玉树临风,身上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西服,蓝白相间的领带。

    正派的西服让他与平时少了一股子痞呸,多了一股子儒雅。

    “焰少爷,这边请。”李先生带领着他走了过来。

    焰骜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随着节拍晃动的身影,动作很僵硬,不过,面部线条僵硬的更厉害,全身着装让他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焰少爷,谢谢你能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

    “李伯父,是我父亲让我过来的,他说你曾经对焰家有恩,所以……”

    焰鳌捏握着手指尖的酒杯,明明对李先生讲话,眼睛却是盯住另外某一处的。

    “陈年往事,不足挂齿,再说,都多少年了,我当时也不过是在你父亲危险之时,没有推波助浪而已,代我谢过你父亲,改日我定会好好登门拜访。”

    这焰君煌真是太记人情了,当时,大家都针对他,想把他扳倒,他只不过是带着京都商人,联名上书,写上他为国家立下的不巧功勋,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让他记了这么多年,这么些年了,他一直都在帮助他,工作原则那么强的男人,居然还会为他开绿灯,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谢谢,李先生。”

    就在他们谈话间,忽然听到一声尖叫传来,是李芬丽的声音。

    因为她身边的惠心突然就倒下去了,她吓得赶紧去搂住了她的身体。

    叶惠心的倒下并不能让一群人惊慌,所有人还在维持着原来的步伐,没一个?( 焰少爱妻成狂 http://www.xlawen.org/kan/13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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