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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部分阅读

    这男人居然敢嫌弃她,不想活了。

    女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果然不能太宠。

    记得刚见面时,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现在,居然敢给顶撞他了。

    不过,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诺诺的叶惠心,焰骜更喜欢心无城俯,活泼可爱的她。

    又过大约两个时辰,也不知是折腾累了,还是花药发作了,叶惠心呼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悄悄地拿开了那支箍在她纤腰上霸道的手掌。

    轻轻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衫穿上,再捞了一张浴巾披在外面。

    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愣愣地望着熟睡的皇太子。

    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性,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嘴唇蠕动了两下,看起来甚是可爱。

    叶惠心拿了一把梳子,将他头顶的短发扎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支口红,替他描绘了棱角分明的唇瓣,利速地在床单上划下几个字。

    火速走至了门边,再回首,眸光里多了一丝的卷恋,只是,她与他不可能有未来,她心里十分明白,分手是她们必走的路。

    焰骜,如果不离开你,我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而言,我愿意带着他,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平安度过此生。

    酒店的门开了又缓缓合上了,然后,四周一片寂静,窗外传来了蝉鸣的声音。

    叶惠心进入了隔壁的房间,摇醒了母亲,然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两抹身影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口,要不是门口的保安在沉睡中,或许,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逃脱。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挥走了一室的黑暗。

    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终于张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大手本能地一伸,感觉手指有些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捆绑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一看,一截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

    抬眼一看,四周那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脑子里警玲大作。

    眼角浮现的红艳艳让他垂下视线,视野里呈现了几个红艳艳的大字:焰骜,永别了。

    叶惠心走了,他又恼又气,一把挣脱了束缚,到底她是怎么跑的?

    脑子里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记得她一反常态,放低身段向他献媚,还喂他喝了一口酒,对,那个酒杯有问题,里面肯定下了药。

    叶惠心太可恶了,焰骜心急火燎挥起衣服穿上,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隔壁,果然,一室的空荡告诉他,女人已经带着叶母逃离了。

    可恶,原来昨天晚上的热情都是有预谋,叶惠心,敢在我面前耍阴谋,你还是第一个。

    抓住你,就不是打肿小屁股那么简单,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焰骜。

    恨恨地想着,焰骜及时联系了小丸子,让小丸子火速封锁了一切海关口。

    他要让叶惠心插翅难逃。

    “老大,叶小姐又跑了吗?”小丸子带着几个属下赶来,战战兢兢地询问着顶头上司。

    “你眼睛瞎了?要不她跑了,我让你来干嘛?”

    女人的逃跑让他怒火冲天,小丸子本是惧怕的厉害,不过,在看到他一张俊颜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啊,老大居然梳冲天炮,还画口红,这样的形象,如果被记者拍到了,皇太子的形象就毁了。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两只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焰骜把怒气全都撒到了小丸子身上。

    “快去给我查,所有的酒店,旅馆,不能有一丝的遗漏,找不到,你等就不要回来了。”

    一干属下憋住笑,嘴角都弯曲了,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幸好皇太子及时下令,他们赶紧应了一声儿,风风火火赶去执行任务了。

    焰骜自个儿带了两个兵,去了海关口。

    叶惠心,我看你能逃多远,你还不知道我焰太子的手段吧。

    想带着他的孩子逃跑,还给他下药,还捆他的手脚,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如果是别人,他早撕裂了她,那论得到她一二再,再二三逃离自己的视线。

    “焰排长……。”

    在他们要步入海关之时,跟在他身后的属下麻着胆子叫住他。

    “有话就说。”他心里可烦得发慌。

    “焰……排长……,你的唇太……太红了。”

    什么太红了?他丢给了属下一个冷狠的眼神,示意属下给他讲清楚。

    “就是给……给女人一样的红……还……有你的……头发。”

    终于说完了,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们也不想看到他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可是,如果走入海关,这真的有毁焰氏皇太子的形象,到时候,皇太子还不知道会发什么怒。

    地动山摇是肯定的。

    头发?他头发怎么了?

    大掌自己头顶一摸,这一摸可不得了,他在脑袋上摸到了一绺凸起的头发。

    以他的精明,当然明白是被人扎了头发,刚才怒火攻心,气叶惠心的逃跑,都没去在意,现在,才发现嘴唇上面黏黏乎乎的,手指一摸,指尖上全是一片艳艳的红色,让他险些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他妈的,叶惠心,居然敢这样子整他,害他在属下们面前出糗。

    难怪刚才,那些属下,包括小丸子等人都憋着笑,他这个鬼样子,即使没有镜子,他也能够想象自己的形象。

    这丑丢大了。

    如果有记者拍到,新闻爆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

    抡起拳头,毫不犹豫就向两名属下挥去,动作迅速,左右两边各一拳,全打在了属下的脑门上,两名属下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后,相互磕碰了一下又旋开,再相互对望一眼,连连在心中哀叫。

    皇太子的气全都撒到了属下身上。

    “不准说出去。”

    冷怒地嘶吼出声。

    “当然,排长……不敢,我们不敢啊。”

    开玩笑,他们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这么早就丧命黄泉。

    “如果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我要你们狗命。”

    “知道,知道。”两名属下低着头,几乎是不敢看他一眼,唯唯诺诺不约而同地回答。

    “去,给我买一包纸来。”

    一名属下跑向了马路对面的超市,不到两分钟,一包抽纸呈递到了皇太子面前。

    扯出两张纸,使劲儿擦,擦得嘴皮都破了也不在乎,恶心死了。

    叶惠心,你给我等着,抓你回来,不弄得你十天下来床,我就不姓焰,敢挑畔他,死定了。

    妈的,触衰死了,没人敢挑畔他的权威。

    “叶惠心,抓你回来,诛你九族,让你全家在京都这地混不下去。”

    他狂妄地怒骂,两名属下听了他的嘶吼,这才惊觉,原来是皇太子妃干的。

    也是,世间之人,恐怕也只有太子妃敢挑战皇太子的权威,这下有好戏看了,他们还有些小小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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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无理取闹的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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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丸子带着人马四处查找,把京都的所有酒店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却没有叶惠心母子的半点消息。

    “老大,没……影……儿啊。”结结巴巴地报告。

    “继续跟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回来。”

    听到怒气滔天的命令,小丸子不敢怠慢,迅速带着属下们奔走在各个海关口。

    “儿子,怎么样了?”飞儿在屋子里焦急地镀着步子,坐立难安,叶惠心带走的可是他们焰家的种啊。

    真怕有一个闪失,那她抱孙的希望就破灭了。

    “没事,妈,我会找到你孙子的,放心好了。”

    还不待飞儿再说一句话,焰骜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想他是多么的焦急。

    这叶惠心胆子还真是不小,有她当年的范儿,犹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她肚子里怀着另一个孩子,焰君煌却要娶另一个女人为妻,一气之下,她带着球跑了,气得焰四少全城通辑她,最后一场意外,她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还失了忆,就此与焰四少分离数载。

    如今,莫非这样的事情又会在儿媳妇身上重演,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让那种事再发生。

    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她希望焰骜能够幸福。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在办公室里坐等消息,如果多年前的事情重演,她不知道叶惠心能不能像她一们逃开这一劫,眼皮跳动的厉害,让她心中更是焦灼不安。

    然后,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了军帽戴上,帽沿的中心一枚红红的五角得呱呱叫,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走出办公室,唤来了一名勤务员,再加上两个话事员,几个人徒步走出了军区。

    “别来无羔啊,我的前妻。”

    在十字叉路口,一辆小车开过来停在了她的脚边,车窗摇下的同时,一记久违的声音袭入耳膜。

    这张脸虽然多年不见,但是,烧成灰飞儿也认得。

    “焰东浩,恭喜,恭喜,终于出来了。”

    “是啊,托你的福,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也许是刚从里面放出来,焰东浩的理着小平头,身上是黄|色的衬衫,甚至还戴起了一副荼色墨镜,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时尚,根本不像是从里刚出来的样子。

    “喂,去哪儿?需要送你一程吗?前妻。”他向她吹了一记口哨,故意咬重了‘前妻’两字。

    “侄子,你好像叫错了,我可是你正牌的婶子,等会儿,你四叔听到了,你又得遭殃了。”

    娘的,这渣子放出来,又不知会兴起什么风浪,一个老娘还躲在暗处与她作对,还彻底解决呢。

    “可是,你全身上下那一处我没摸过,看过,叫你婶子也可以,只要你不觉得难为情。”

    闻言,飞儿阴狠一笑,面容上掠过一缕红晕,焰东浩,你根本是在找死,居然把陈年老债又翻出来,这辈子,飞儿最恨的就这个男人,为什么只判了他十四年,为什么他不死在监狱里?

    “婶子,你抹了胭脂,还是脸蛋儿红了?噢,对了,是不是想起了曾经与我同甘共苦的岁月,也是,历史是不可以抹杀的,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儿,婶子,去哪儿,侄子送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侄子不忍心你大热天的还在街上走路。”

    飞儿的眼睛陡地就喷出了火焰,这男人真是活腻了,她与焰东浩的过去由于岁月的沉淀,人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

    她身边的几名属下听到了,心里虽然吃惊,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飞儿是她们的上司,让她们听到这样的对话,满脸肯定是不自然的。

    “不用了,侄子,我已经打了电话,你四叔派车过来了。”

    “我四叔还真是心疼你啊。”

    尼玛,为什么要回答他?真是脑子进水了,飞儿退开一步,转身疾步转方向而去,留给了焰东浩一个冷漠的背影。

    焰东浩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望着几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

    尽管前面亮了绿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拿起操作台上的一盒香烟,食指卷曲,点燃一支,往靠垫上一靠,径自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在他面容上缭绕,给他增添神秘的屏障。

    尽管外面喇叭催促声穿破稀薄的空气向袭上他的耳膜,可是,他仍然如一尊雕塑一样没任何反应。

    思绪穿过了十四年岁月时空,回到了他出轨的那一日,十四年来,他坐在里面,每每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电网,一直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

    如果他当初不与白婉素搞到一起生下果果,也许,飞儿不会那样伤心,最后转而爱上焰君煌。

    他深刻地知道,飞儿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

    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她了,他出狱的那一天,看到了焰骜,当焰骜身姿挺立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了,久到飞儿与焰君煌的儿子都成年了。

    十四年真不是一段短暂的岁月,这么些年来,他虽然在里面,可是,也略有耳闻,焰君煌对飞儿很好,把她宠入了云宵。

    而且,焰君煌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最顶盛的时期。

    想要让飞儿重新爱上自己,那是痴人说梦话。

    如今,他除了感叹,遗憾以外,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米飞儿这三个字,一生都刻在了他的灵魂上,心坎里,可是,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如果当初他不是狼子野心,报着利用飞儿的态度,也许,今天,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比焰骜还要大。

    这辈子,他是一个最大的办输家,输给了他的亲四叔,焰君煌。

    然而,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焰家子孙,焰君煌却独独能拥有老爷子焰啸虎的喜爱。

    老头子爱焰君煌,到了不可思议的宠溺地步,为了她,他可以把其它的子孙赶出焰府。

    “妈的,思春啊?”

    一个铁锤从窗外飞进来,玻璃车窗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碎渣片四处弹飞,许多都降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焰东浩气得七窃生烟,他娘的,谁活腻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现在的人视利又现实,都欺负没权没势的人。

    他刚从里面出来,心里自然沉积了许多的郁愤。

    打开车窗,跳出车厢,视线扫了一圈,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真是连找人赔偿都找不到人。

    气愤地指着后面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妈的,谁敢再来砸试一下?老子不弄死你全家就不是人。”

    后面的司机看到他开的奥迪,都不敢上前碰一下,虽然他已经落魄到了连狗也要欺负的境地,可是,其他人又怎么看得出来,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见大家都只用眼睛瞪他,不敢上来与他搭上半句,自讨了个没趣儿,钻进了车厢,轰的一声把车子开走了。

    出来都好多天了,也不想找事情做,就整天开着那辆奥迪,还是他老妈傅芳菲的以前攒下来的钱,四处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孤家寡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喂,东浩,你在哪儿?妈又给我看了一个姑娘,年纪与你差不多……”

    话都没讲完,焰东浩‘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对面的傅芳菲把手机在桌子上甩了一下,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冲着隔壁书房的焰老大怒骂:“瞧瞧,你儿子废了,废了啊,焰家老大,你也是焰啸虎的儿子,同样血管里都流淌着焰啸虎的血,可是,凭什么老四那房要活得那样风生水起?”

    焰东浩出狱与从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傅芳菲气得满肚子苦楚没处说,只得每天把气撒到了焰老大身上去。

    见焰老大不理睬她,径自看着手中的书本,傅芳菲见他屁都不放一个,心里更来气。

    起身冲进了隔壁的书房,一把夺走了老大手中的书本掼到了地板上。

    “喂,你有没完没完?”焰老大眉头拧得深皱,烦躁地喊了一声。

    “没完,你儿子都成窝囊废了,你看看他整天像什么,像一缕飘荡的游魂,整天就往夜总会钻,焰老大,你天生就是一个软柿子,被老四捏了这么多年,我还真奇了怪了,你说,你是焰家长子,按理说,焰家所有的一切你都应该是得到最多,你们焰家到好,却偏偏相反,你老爹焰啸虎却把最好的留给了老四,你这个窝囊,让我跟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是眼瞎了,才会找上你,呜呜。”

    这些话焰家老大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傅芳菲几乎每天都要骂上三回,自从焰东浩出狱后,她对他的恨已经是变本加厉了。

    以前只人说过,女人不能宠,越宠越得意,尤其是傅芳菲这样的女人。

    最近这几年,焰老大算是长见识了。

    现在,他真的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年那样对他的原配妻子,为了迎娶傅芳菲进门,他对自己的原配妻子做了那种牲畜不如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这段不幸福的婚姻,也许就是他得到的报应。

    “你说,如果当年你忍一下,不要那么强势,今天,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能怪我吗?当初,你要我的时候,都说了多少的甜言蜜语,你就是大骗子一个,我本有大好的前程,我傅芳菲一辈子就那样被你毁了,儿子入狱之时,你担任着军区领导,人家抓你儿子呢,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却连一个工作都找不到给他做。”

    傅芳菲越说越来劲,话峰越讲越犀利,而且,还不会重复,这种口才的女人世间难找。

    “能怨我么?芳菲,东浩当年犯的事儿,就算是最高长官也保不了,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副参谋长,手中没有实权,你应该是知道的,现在,我已经退下来了,人走荼凉,这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如果你硬要胡搅蛮缠,那么,你可以去找能够帮助你的人,我们离婚吧。”

    他这辈子已经受够了,为了她,他家破人亡,妻死女散,得到这样悲惨的结局,难道就是为了与她一起天天吵架么?

    “离婚?我都五十几岁的人了,你居然喊我离婚,我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你,现在,你居然要让我离婚,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要离婚可以,拿一亿出来,否则,老娘与你死撑到底。”

    以前的柔似水全是虚假的表象,只不过是为了吸引他这位焰司令长子的心,时间久了,渐渐地就原形毕露了。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焰老大暗自在心里悲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多年前,他自己那样对心茹,把她逼上绝路之时,就注定了他的晚年不会幸福。

    “一亿?傅芳菲,你觉得我拿得出这么多的钱吗?”

    他们之间的数十年风雨同舟的感情,何似要有金钱来衡量?

    “你说你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我,让我付你一亿方可离婚,那么,傅女士,我到要问一问你,为了你,妻死子散,为了你,我忤逆了父亲数十年,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几乎是众叛亲离,风华正茂之时,力排众人非议,将你风光娶进了焰家,我实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我并没有玩弄你,我自问自己这一生,对得起你傅芳菲,所以,你又何必要咄咄逼人,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题外话------

    留言,留言,票子,票子,暮哥需要动力。下一集预告,皇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第40章 皇太子晕倒!

    犹如兰芝玉树一般的身姿立在百叶窗前,夜露深重,一盆墨菊摆放在窗台上,独自散发出幽幽的苦香,弥漫在空气。

    园子里栽种的桂花绽放了,渺小的朵朵挂在枝头,虽然看不到,却盖过了墨菊的苦香味,犹如她淡淡的清香。

    有句话说得十分好,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方知可贵。

    已经两天两夜了,叶惠心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她失踪了多久,他就找寻了多久,可是,小丸子带着人马把京都之地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仍然没有寻到她的半点儿踪迹。

    心里不沮丧是骗人的,以前,他从不会有如此挫败的感觉。

    一个小小的叶惠心能藏到哪里去,莫非是有高人在帮助她,可是,据他所知,她身边的人除了裴女娜与李芬丽以外,没人与她要好,而且,也没有能力帮助她。

    早知道,那天晚上,他就不受她勾引了。

    都是那该死的安眠药害的,半粒安眠药让他失去了知觉,让这个女人转眼就转之夭夭。

    睡不着觉,他怕叶惠心出事,现在的社会这么乱,她怀着孩子,行动不便,又带着生病的母亲,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不知道在窗前忤立了多久,窗外的世界渐渐由漆黑转为墨蓝,再慢慢被湛蓝取代。

    天亮了,一轮旭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他俊美的脸孔即使是在朝阳的映衬下也显得黯淡无光,没有一丝的朝气。

    气色差到了极点。

    太烈的光芒让他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眼眶酸涩,是这两天熬夜无眠的结果。

    这两天,他一直在等待着属下们能有好消息传来,可是,一个一个的电话打来,听到属下们在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他就知道希望落了空。

    他曾发誓说,叶惠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将你捉回来。

    京都之地再大也能让他翻云覆雨,而且,当时他醒过来后,就已经命人锁了海关,无论是汽车站,火车站,还是水路,他都下了死令,绝不能放任叶惠心离开,所有海关全部张贴了叶惠心母子的照片,他们不可能,也没胆子放这两个女人离开。

    但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也许她早就在他昏睡,未发现她离开之时搭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可是,那天她慌乱离开的时候是晚上,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两点,他命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航班。

    他昏睡与醒过来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六个小时,而且,他查了所有出口出入纪录,并同有一个叫叶惠心的女人名字。

    叶惠心,你真狠心。

    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枉费他待她那么好,居然学起小说里的人物带球跑。

    抓到她,他肯定要将她撕裂了。

    抡起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恰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了,不顾手指关节血流不止,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

    “焰排长……找到……了。”

    “在哪儿?”语气之急迫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看到叶小姐带着她母亲从一座违章建筑物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计程车。”

    “好,给我拦下她,记住,不能伤她们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是。”

    收了线,焰骜不禁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心中悬起的一方石头终于落了地,有小丸子他们看着她,她再也逃不走了。

    焰骜本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想到那天晚上叶惠心算计自己的画面,暗自骂着,这女人诡计多端,在没把她捉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吊以轻心。

    好吧,叶惠心,你没回到我身边,我这有洁僻的人澡也不洗了。

    捞了军装外套穿上身就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仅只几分钟,就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疯狂地从焰家停车库驶出。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至少在180码以上。

    可见焰太子想捉回女人的迫切啊,曾几何时,有女人能让皇太子如此牵肠挂肚。

    焰骜打电话询问了地点,然后,笔直将车开过去。

    “老大,叶小姐的车好像在开往机场。”

    “什么好像,我要确切的路线。”

    真是衰到家了,焰骜在心里咒骂着属下小丸子,真是考虑换助手了。

    “是,开往首都机场,老大,我们要截下她吗?计程车已经快到了。”

    得不到焰骜的指示,他不敢有所行动啊。

    “当然,必须截下她。”

    前面又塞车了,焰骜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半死,见红灯迟迟不亮,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打开了车门,跑出了车厢,风风火火地乘坐计程车赶往了首都机场。

    “老大,叶小姐坐的是车,车牌号是京沪2378,我们看着她的车调转了车头,又跑了。”

    “小丸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吃干饭的。”

    有愤怒已经不能说出他的心情,又让她跟跑了,这干属下真是让他不放心啊。

    正在他不知所措,不知要怎么办之际,忽然,眸光透过半开的车窗,就看到了从左面掠过的绿色车影,同样是一辆绿色的计程车,由于掠得太快,他不敢确定里面坐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眼尾扫到了车牌号,京沪2378,一定是叶惠心。

    “娘的,调转车头。”

    “先生,你骂谁啊?”司机不满地转过头,怒气腾腾地质问着他。

    虽然他身上穿着军装,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可是,他也不能受这等鸟气,这穿军装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丝涵养的,一直在骂娘。

    “不是骂你,不好意思,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吗?”眸光死死地盯住前面那辆一闪而逝的车,生平第一次焰骜低声下气地与人讲话。

    “不借。”骂了他还借车,而且,他这车可是用来赚钱的,又不是开着好玩的。

    “司机先生,停车。”见他不愿意,焰骜的语气冷了几分。

    客人要求停车,司机也只得踩下了刹车停下,焰骜心急火燎地打开了车门,绕到前头,司机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钱,没想到是一张金卡。

    “喂,你什么意思?”

    “跟我下车。”先理后兵是他焰骜为人处事的准则,即然这破司机说不通,只动动粗。

    拎着他的衣领子,焰骜从车窗跃了进去,将金卡挂到了他的领子口。

    “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买这辆破车了。”语毕,不待张口结舌的司机回答,焰骜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样飞出,不多时就飞快消失在了转角处。

    叶惠心,叶惠心,此时此刻,焰骜满脑子都是叶惠心的名字,叶惠心娇嫩的脸蛋,不盈一握的撩人身姿,叶惠心,你真的胆子太大了,这辈子,他焰骜还没遇到强劲的敌人,除了叶惠心,这女人胆敢忤逆她,他不会让她如愿。

    车子开得飞速,前面的计程车似乎发现了倔的跟踪,因为,他并没有想要隐蔽,明目张胆地在后面追逐。

    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突然前面开来一辆装运货车,车上装满了白菜,堵住了他的去路。

    由于装得过多,准备工作又做得不够好,所以,车辆行驶十分缓慢。

    焰骜气急败坏地猛按着喇叭,不多时,喇叭声响成一片,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只听一声轰然的爆炸声响彻在街面的天空里,然后,世界仿佛静止,轰得一声,一股蓝色红焰的火苗升上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铁皮烧焦的味儿,装载大货车缓慢地行驶过去,呈现在焰骜眼前的是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处在熊熊烈焰之中,好几辆车子撞到了一起,路面就此瘫焕。

    哨声,警笛声肆意在空气里响起。

    不,焰骜摇了摇头,不要,那一刻,他的思维有半刻的停顿,感觉不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

    当数车警车呼啸而来,游离太空的思绪才渐渐元神归位。

    打开了车门,疯狂地拔开了黑压压围观的人群,不,叶惠心,你不会出事的,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躺在血泊里的几个人,只隐约有人在耳边说:“人生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不,叶惠心,你怎么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惠心,不要走……

    警察不停地喝斥着围观的群众:“离远一点儿,离远一点儿。”

    带着粗厉的大掌鼓作勇气拔开了挡在自己身前最后一抹人影。

    “请……让……让开。”

    抬头,焰骜看到了惨不忍睹,头破血流的封锁现场,尤其是地面上横躺的几具尸体,用白布包裹着,乌黑发线从白布里散发出来,如一朵漂亮盛开的海藻花。

    “不……”焰骜摇了摇头,举步维艰,喉头一滞,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过了好几个世纪,终于走到了乌发与血丝缠绕的地方,高大的身形慢慢蹲下,身后的吵杂声与警察的喝斥声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了,倾刻在他耳边消弥,心中只围绕着一句话。

    “叶惠心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没有了……

    伸出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感觉眼前越来越漆黑,无力的黑暗如潮水般向他袭过来,似乎扼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变得及其困难。

    他试着站起来,却不想,双眼一闭,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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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小丸子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见顶头上司晕倒了,吓得屁滚尿流,与一伙兄弟把他背往了医院。

    飞儿与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电话,马不停蹄地丢下了工作急切地赶至医院。

    “怎么会晕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质问。

    他们的儿子一向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晕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么会晕倒的?”飞儿心里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双肩,两位赫赫有名的大领导威严质问,吓得小丸子结结巴巴。

    “焰领导,米领导……是……排长看到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与几辆车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然后,就晕……了过去。”

    小丸子是麻着胆子把整个事情始末陈述清楚的。

    原来是为了叶惠心,焰骜以为叶惠心死了,所以,就吓得晕过去了。

    飞儿望着病床上躺着的沉睡不醒的儿子,摇了摇头,感叹道:“又是情痴一枚,焰君煌,你儿子别的没学着,到把你这一点学得有模有样。”

    叶惠心带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辑,事情与当年她逃离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焰骜与他老子当年的相比,是少了那么一些魄力,当年,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交换了身份。

    然而,今天,叶惠心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难道这母女俩有本事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领导。”小丸子又将焰骜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骜躺在沙发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鱼之殃,早已经起身告辞而去。

    所有的佣人全缩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厅里来。

    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相互摇了摇头。

    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儿子抱进浴室洗澡。”

    飞儿抓了一把瓜子闲磕,冲着老公指手划脚,反正,医生检查过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总得让他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儿子,剑眉蹙紧。

    “这,怎么抱?”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儿子的身体与他的长度差不多,难不成要扛吗?

    “不抱是不是?那我来抱。”飞儿把瓜子丢回到果盘里,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儿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给他洗澡吗?”

    “有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他妈,小时候也看过的。”

    看过儿子的小鸟的,现在,人长大了,不过是大了一点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坚决反对,哪怕是自个儿儿子,他也不愿意老婆瞧不该瞧的玩意儿,他会吃醋的,给自个儿儿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飞儿,焰四少弯下腰身,伸出强健的双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儿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儿子刷背,为儿子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慢条斯理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泽,最后,把他移到了香软的床铺上。

    这才如释重负,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一翻折腾,他还真感觉累了。

    “君煌,你说这叶惠心能逃去哪里?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焰家的种啊。”

    言下之意是绝不能让她给逃了。

    焰君煌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记得当年,他封锁了所有的通道,飞儿也被那伙人带走了,可是,当年,是那帮人马动用了直升飞机,不可能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辙,他儿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居然又要分开这么多年。

    “你确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叶惠心?”

    “不是,焰骜是看错了车牌号,死的那个是一名义工,她带着她母亲去火葬场,然后,就出了车祸。”

    飞儿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已经有了回话,死去的那个女的的确不是叶惠心,面孔虽然血肉模湖没了轮廓,不过,身上有身份证,绝对不是叶惠心。

    海关口已经封锁了,据时间推测,叶惠心在焰骜昏睡的时候并没有离去,那么,必定就还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撒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逃。

    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与当年一样,不想惊动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与当年一样,他亲自带着人马去搜寻。

    当年是为了寻妻,如今是为了爱子寻妻,为焰家,为他与飞儿寻媳妇。

    焰君煌心里明白,如果不寻回这个媳妇,他儿子的幸福就毁了,以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居然没有( 焰少爱妻成狂 http://www.xlawen.org/kan/13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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