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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当下我没好气的回了雷管一句:“死远点,一夜六次狼。眼圈都是黑的,早晚你要精尽人亡。”众人大笑。

    “我说老大啊,你怎么还没把那个叫田什么的小妞打来吃了?”一向不喜说话的杀破天突然插了一句,又引来众狼一阵淫笑。

    “打毛。你看我是这么龌龊的人么?我可是真心喜欢田甜,准备娶她当老婆的。”妈的,这帮家伙都是有性无爱之人,根本不懂两情相悦的妙处。

    我的真心话招来众人一致鄙视。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烂泥,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啊!

    正沉吟间,不死插嘴打断了我的思路:“对了,你的雪菲儿在行会公告里给你留言了,说什么山什么的,我只记得有雨有雪的。”

    我自疑惑道:“什么?有雨有雪?”不死象记起了什么,补充说道:“还有天地绝。”心意一动,我陡然想起一句话,连忙问道:“是不是‘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对对对,就是这个,太长了。”不死在桌子上猛拍一巴掌嚷道。操,不死真他妈的太有才了!象他这样转述留言,足以难倒一大片中文系的书呆子。若不是俺念过几年古文,还真想不出菲儿给我说的是什么。

    还未等我细想菲儿为什么会突然在行会公告里给我留言,饭桌上再掀波澜。

    “我说不死,你丫没事别鬼叫鬼叫的,吓我一跳。”话是残剑说的,我寻声看去,残剑和老陈这两个不厚道的家伙正躲在桌子一角大吃特吃,几分钟前还满满一碟的卤排骨已经快见了底。

    吃,别给其他瓜货任何机会。我站起身来,一筷子夹起一块卤排骨丢进嘴里含混说道:“给老子留几块。”

    悔不该一句话提醒了众人,一时之间但见筷子翻飞,嬉笑声不断。往往刚想出手,就发现瞄准的“目标”已经被别人抢了先机,偶尔筷子碰击,感觉就象在游戏里PK一样。呵呵,还好是在刀疤的食堂,否则单凭我们这一群老大不小的男人饿鬼投胎的模样,就足以荣登上晚报生活百味版的头条。

    吃过晚饭,众人见时间尚早,便在刀疤旅馆楼下的台球室消磨时间。磨蹭到八点半钟,一群人分乘两辆破长安车浩浩荡荡冒雨直奔“据点酒吧”。据战魂这厮说那里平素常有单身美女出没,一众淫荡吵闹着要去安慰美女们空虚寂寞的心。OK,夜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第九十七章 批着羊皮的狼

    一进“据点”酒吧,我就感觉这里很不错。呃,我不说里面美女多,而是因为酒吧里的乐队居然在演唱guns n' roses的《Don't cry》。这年头,流行的是嗲声嗲气的情歌,已鲜有人再捣鼓摇滚。

    战魂这家伙说得没错,这里年轻小妹儿多,因此气氛显得犹为活跃。酒吧这种地方俺不熟悉,任由战魂带我们到一个角落坐下。我么,只管喝酒,最后主动埋单就行。大家围在一起喝了几巡酒,热闹了一阵后,战魂、残剑等人连说无趣,要求化整为零,个人单独行动。

    单独行动?不就是勾兑上美女后撇下兄弟们独自去偷欢么,靠。“去嘛,请妹妹喝酒自己付钱,别赖到老子头上。”我笑骂了一句。

    不死冲我“憨厚”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你见过白吃白喝的人会带钱出门吗?谁叫你是老大呢?”这家伙真的很无耻,伙同残剑、战魂等人拎了几瓶红酒另外开辟战场去了,恨得老子牙痒痒。

    “不败,你们几弟兄还真有意思。”老销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喝,不喝白不喝,反正今天老子注定是冤大头的命。放下酒杯,我摸出烟来散了一圈。进来时是十三个人,现在坐在一起的只有最强他们三个人,加上我和六分一共才五个人,刀疤这家伙也因为碰上熟人,被拉到一边喝酒去了。

    我散烟给怒斩时接连喊了他几声,他才伸手接过去。“你小子干嘛不和不死他们一起去,玩深沉啊?”。这家伙一进酒吧就心不在焉的,仿佛有什么心事。

    怒斩点上烟,悠然吞吐了几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原以为他是指以后还会有机会来L市玩耍,正准备说几句面子话,却见怒战突然转身对最强说道:“我决定不在成都搞了,这里不错。”

    “什么?你不回成都发展了?”最强原本仰躺在沙发上抽烟,一听怒斩的话马上弹坐起来,失声问道。

    “我想在L市开个酒吧。”怒斩答道。

    “不是吧?”这次轮到我大吃一惊,怒斩这家伙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弹了弹烟灰,怒斩平静地说道:“我把广州的店子转了,这事儿最强、老销他们都知道。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再去广州。原本想回成都做点生意的,现在改变主意了。”

    怒斩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把广州的店子都卖了。“你不是在广州那边混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想回来呢?”上次我去广州,和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听怒斩说过,早些年他只身南下广州,睡过大街、拉过皮条,吃尽苦头才混到今天这般模样。如今一切顺风顺水,他却萌生了退意。

    这时老销插话了:“我们早劝过怒斩了的,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靠,几个家伙来L市都两天了,也没听他们说起这事儿。我正想埋怨几个家伙不够朋友,却听怒斩又说道:“在外面飘了这么多年,也腻了。”话语中透着倦意。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回四川发展也不错,脑子灵光的人到哪都能找大钱。”

    “成都那边条件比L市好,又是你的根据地,你咋改主意了?”最强一脸疑惑地询问怒斩。

    “成都那边虽然朋友多,可惜这么多年没来往,都生分了。再说他们在这些事上也帮不上什么忙。”嘿嘿笑了几声,怒斩继续说道:“L市的人有钱,开一个小酒吧,打发日子也不错。”

    最强沉吟了一会儿,应道:“嗯,不败他们在这边混得也不赖,有啥事正好有个照应。不败,我建议你入股,怒斩这家伙赚钱贼厉害。”最强的话让我心中一动,这个想法有创意,俺不是还有20万么,存在银行也没啥意思,舍不得娃儿套不了狼,不如投进去搏一把。

    “可以啊,不败你准备出多少?”怒斩笑呵呵地望着我说。

    靠,开酒吧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先探听老子底子了。“我只有几万,不过还能借一点,大概10万没问题。”

    “哦,那也成,就让你占便宜分点红。其他的钱算我的。”

    日,我知道怒斩这家伙这些年在广州那面找了不少钱,却万万没料到还是低估了他。要开一个象“据点”这样的酒吧,没有百来万根本想都别想。

    “你这个土老肥,都富得流油了还来宰老子。”

    “谁让你是老大嘛。”怒斩坏笑起来,妈的,这小子笑起来咋就那么像黄胖子呢?

    我正想调侃怒斩几句,突然听到邻桌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紧接着是一个男人恶毒的话语:“给你脸不要脸,出来混还他妈的装纯洁。”

    突如其来的这个变故马上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扭头看去,就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公子哥儿正在发彪,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用手捂着脸在抽泣,容貌看不真切。那公子哥儿被我们几个人盯着,非但没有一丝不自在,反倒越发得意,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时邻桌的另一个染了黄发的年轻女人伏在被打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两个女人起身奔出了酒吧。两个女人前脚刚离开,那公子哥儿和另一个同伴就追了出去。

    从那女人被打直到冲出酒吧,短短不过半分钟时间,加上酒吧里有乐队在搞现场演唱,所以很多泡吧的人根本没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变故。我正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突听怒斩说道:“走,出去看看,被打的是一个美女。”

    靠,怒斩这厮的眼睛可真毒,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也能一眼分辨出美丑。于是留下老销照看衣物,我们四人也跟了出去。

    一出酒吧大门,就看见十几米外两男两女纠缠在一起。不对,黄发女孩是被拉着手,穿红衣服的女人则被那公子哥儿用手拽着头发往酒吧方向拖。借着酒吧门口的灯光,我这才看清红衣女人的面孔,蛮清秀的一个女孩,看样子也不过二十一、二岁左右。

    “看不下去了,狗日的连女人都打。”我对身旁的六分说了一句,准备上前管闲事。

    有六分在,对手即使再多两人我也不怕。

    刚迈步,我的肩膀就被按住,一愣神,怒斩已经冲了过去。还真看不出来,怒斩这家伙虽然胖,但身手却出奇的敏捷。

    借助冲力,怒斩一拳狠狠砸在那公子哥儿的后背。虽说冬天穿得厚,但怒斩偷袭的这一拳却也不轻,但听那挨了一记重拳的年轻人啊的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我冲上前去正想扶起那红衣女孩,却不料又被怒斩抢了先机。

    “老大,我先进去,这里交给你们了。”怒斩丢下一句话就扶着红衣女孩闪人。这家伙真狡猾,自己去救美献殷勤,却让我们帮他收拾烂摊子。

    一回头见那公子哥儿正想从地上爬起来,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这小子背上:“踩死你个扑街的。”

    此次PK没有一点悬念,两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三、两下就被我们打扑在地。顾不得理会两个倒在地上呻吟的家伙,我对六分和最强一挥手道:“走,回去继续喝酒。”

    带着黄发女孩回到酒吧,怒斩正坐在陪着红衣女孩说话,不用猜我也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如今这社会,敢于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已经不多了,我或许可以算一个,但怒斩绝对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

    见我们回来,怒斩对那红衣服女孩介绍道:“梅梅,这都是我的几个哥们。”

    短短两三分钟时间,怒斩不但套出了别人的姓名,而且还妹妹长妹妹短地叫得满亲热,果然没安好心啊。我仔细瞧了一眼那个红衣服女孩,和张蓉蓉一个类型,蛮乖巧的。

    “几位大哥,谢谢你们帮我,我叫胡梅,古月胡,杨梅的梅。”那红衣女子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

    哦,老子刚才错怪怒斩了。梅梅?妹妹?反正也差不多。怒斩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自己人,便叫胡梅讲一讲刚才发生的事。

    胡梅口齿伶俐,两三分钟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原来胡梅和范丽(黄毛女孩)是同事,都在丽都百货商场站柜台卖男装。那公子哥儿姓丁名仕奇,前段时间购物时和两个女孩相识并提出要和胡梅耍朋友,今天约两个女孩出来泡吧。

    怒斩问道:“你们是在拍拖?”

    胡梅慌忙摆手:“不是啊。他三天两头往我们商场跑,我怕影响不好,准备今天给他说清楚的。”

    胡梅由同事陪着到酒吧给丁仕奇讲明态度后,出于礼貌陪着他泡了一会儿酒吧。当胡梅想要回家时,姓丁的小子死皮赖脸地提出要去宾馆开个房间继续喝酒。对于这种要求,胡梅和范丽当然不会答应,于是就有了丁仕奇掌搁胡梅的一幕。

    胡梅刚一说完,怒斩这丫就拍桌怒道:“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梅梅,别怕,有我帮你。”

    怒斩如此作态,差点令我把含在嘴里的红酒笑喷出来。一个逼良为娼的家伙居然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大谈王法,小样,哄谁呢?咦,不对啊,这家伙拍完桌子把手放到胡梅的肩上做什么?

    “谢谢哥哥,你是个好人。”胡梅连忙道谢。哎,这个无知地妮子,难道没听说过色狼一般都披着羊皮么?

    第九十八章  刀疤发威

    怒斩在胡梅面前树立起“光辉”形象后,马上发挥淫荡精神,对美女象春天般温暖,对兄弟完全是寒冬一样冷酷无情。胡梅说一句话,这小子马上堆着笑脸回答;我一旦插嘴,怒斩马上瞪着眼睛打断老子说话。

    连续几次自讨没趣后,我叼着烟在酒吧里晃悠了一圈。我原本想关心一下其他狼友,哪曾想不死等人无一例外地把我当成了电灯泡,几乎是连踢带骂的撵老子走。色狼们宁可断手足也要穿衣服,人心不古啊!

    无聊之余想给田甜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她和夏姐在家里做什么,可酒吧里太嘈杂,于是我拿着手机走到酒吧门口准备拨号。一走出酒吧大门,抬头间恰好看见几辆高级小轿车驶到街对面停下,从车上下来十多个年轻人,看衣着打扮都是有钱的富家子弟。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扎堆,一大帮公子哥儿招摇出行,到酒吧集体买醉倒也常见,因此我也并未在意。

    拨下田甜的手机号码,响了七、八声都还没人接。“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了吧?”我暗自纳闷,无意识地抬起头望了街对面一眼。这一望差点没把我手机吓得掉在地上,

    街对面那十多号人正提着棍棒状的家伙疾步走来,为首之人正是刚才被我们打趴在地的丁仕奇。

    顾不得给田甜打电话,我转身冲进酒吧报讯儿。进了酒吧我暗暗叫苦,兄弟们没聚在一起,没时间挨个通知,打起来肯定吃亏。一眼瞅见乐队主唱拿着话筒正在“抒情”,我三两步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话筒吼道:“快准备家伙,大型PK。”

    我敢肯定,这时候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我。怕几个瓜货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我忙指着酒吧门口又嚷了一句:“对方来了十多个人,手上有家伙。”

    我刚说完,那十多个人已经冲进了酒吧。我头一埋,把话筒丢给那乐队主唱,躲进了人群。妈的,找武器要紧。

    打那十多个提着棍棒的家伙进门后,酒吧就变得鸦雀无声,静得可怕,这时候傻瓜都明白这里即将发生群殴事件。死寂了大约几秒钟,女人们才相继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酒吧开始骚动和混乱起来,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往角落里闪,生怕自己被误伤。我趁乱跑到里间的一个角落准备寻找趁手的武器,操,他妈的破酒吧只有沙发,连折凳都没有一根。

    “用这个,可以当刀用。”残剑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我身边,蹲着递过来一瓶红酒。我连忙蹲下去,随手接过掂量了一下,嘿嘿,实在找不到武器,这玩意儿也不错。老子就不信这帮瓜货个个都练有铁头功,再说了,瓶子敲烂后锋利的玻璃碎片还可以当刀片用,总比用拳头好。

    “那里,他们在那里。”随着丁仕奇的一声怪叫,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向怒斩等人的座位走去。十多个人一起上,即使最强和六分再能打,手无寸铁之下也必然要吃大亏。我心念一转,冲残剑做了一个稳住的手势,提着酒瓶站起身来长笑道:“老子在这里。”

    我并非想充英雄,只想引几个对手过来,分散对手的战斗力,我们也是十三个人,人数上并不吃亏。

    “啊?是你?”对方阵营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随即从人群后闪出一个人来,走到丁仕奇旁边耳语了几句。我靠,这世界还真小,居然在这种场合下又碰见周贵。这家伙先后被我揍过两次,这第三次嘛,难保老子不会吃亏。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丁仕奇手用铁棍指了指我和怒斩他们,喝道:“你,还有你们几个,出来!”

    出去也好,免得误伤了他人。“出去就出去,老子还怕你们不成?”我将酒瓶对着木桌一敲,提着半截锋利的酒瓶子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呆会儿动起手来是先收拾周贵还是先收拾丁仕奇。

    还未走到丁十七等人面前,刀疤提着一把手臂长的马刀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就听刀疤用无比嚣张的声音说道:“威胁老子的兄弟,你们这些龟儿子活得不耐烦了。”我发誓,自从我认识刀疤以来,刀疤从未象今天这样“帅气”过,这样的亮相方式太震撼了。

    “疤哥。”

    “是刀疤!”

    ……

    刀疤一出场,那群富家子弟立刻骚动起来。这些家伙一向仗势欺人,真正遇上了象刀疤这样的狠角色,屁都不敢放一个。正所谓有钱的怕无赖的,无赖的怕不要命的。刀疤这家伙在L市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靠拼命打下了自己的地盘,在L市混的烂仔,多少都应该听说过刀疤的名头。

    这时候一帮兄弟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站到了刀疤身旁。我留意看了一下,妈的,最强和怒斩手里居然提着西瓜刀,六分、不死等人则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找出的木棒,只有我和残剑瓜兮兮地提着酒瓶子。

    我们刚一站定,刀疤就用马刀挨个指着前面的几个人轻蔑地问道。“谁要找我兄弟的麻烦?就凭你?你?你?还是你?”但凡被他用马刀指着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胆怯地退了一步。毫无疑问,谁要是胆敢点头,刀疤的马刀就会劈在谁身上。

    在一群提着武器的敌人面前还能如此嚣张,刀疤也确实够张狂的。这种张狂是拿命搏出来的,我自问自己学不来,在场诸人中或许只有最强和六分能做到。

    对方也许是被刀疤的气势所震慑,也许是万万没想到我们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包括方才还扬武扬威的丁仕奇。

    “走,出去说话。”我对刀疤道。

    刀疤没吭声,只眯着眼盯着对方一群人。气氛很怪异,空气里弥漫着浓浓地火药味。

    大约几秒钟后,刀疤冷冷地开口了:“没听见我兄弟说话么?”

    话音刚落,刀疤突然上前一步扬起手里的马刀向着对面的丁仕奇砍去,丁仕奇举着铁棍一挡,两件铁家伙?的一声,竟碰出了火星。随即丁仕奇发出一声闷哼,刀疤一脚闪电般踹中那厮的肚子,踹得那厮跌撞在背后站着的同伙身上。

    我满以为接下来是一场混战,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酒瓶。出乎我意料的是,刀疤出手后,对方十多个富家子弟竟转身就逃。

    慌乱中,一个小胖子 “咚”的一声一头撞到门框上,一边呼痛一边求饶:“哎哟!疤哥,别砍我……别砍我。”我日,竟有如此喜剧人物。

    我上前一步夺下小胖子手里的铁棍,照着他的小腿来了一下狠的,痛得小胖子杀猪般叫唤:“不要打我,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别打我。”

    “有钱就了不起?”我又给了这丫一下,转身对斯文人道:“你留下来盯着他,其他人追,这帮家伙把车停在街对面的,别让他们跑了。”

    一群人追出酒吧把正准备上车逃逸的一群公子哥儿拦在了车前。这一刻,我心知今晚的一切花费有着落了,嘿嘿,正愁今晚的酒钱花费贵呢,居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付帐……好人啊!

    第九十九章  太有才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英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流氓,英雄有英雄的气质,流氓有流氓的气势。堵住一群富家子弟的去路后,刀疤晃了晃马刀,嘎然吼道:“跑啊,继续跑,谁他妈再跑,老子就挑谁脚筋。”这年头,功利熏心的人进官场从了政,能砍能杀的人成了流氓,剩下的老实人么,只能被欺压。

    刀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帮富家子弟大概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刀疤这个煞星,白白挨上一、两刀。枪打出头鸟,这样血的教训比比皆是。

    和方才酒吧里的紧张局势比起来,现在我们完全占了上风。我放下心来,开始琢磨着怎么利用这帮愣头青创造最大的价值。瞧眼前这些年轻人,穿着名牌、开着高档小车,肯定是有钱的主儿。今晚被他们破坏了喝酒的气氛,酒钱自然要算到他们头上的。不过要想敲诈出更多的好处,必须得先把这些公子哥儿收拾服贴了才行,因此我也不阻止刀疤发威,乐得在一边看好戏。

    “不说话,就是不给疤哥面子哦。”残剑突然说道。汗,这瓜货居然到现在手里都还提着一瓶红酒。

    拳头硬才是王道!刚才一帮富家子弟慑于刀疤淫威,全部不敢出声,现在听残剑这么一说,顿时再次恐慌起来,好几个人悄悄往后挪了一两步。我能想象到这些家伙的心态,想开溜却又怕成为出头鸟,被刀疤盯上。没人愿意冒这个险,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群家伙会逃窜。再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有几辆小轿车停在这里呢。

    “哪个是带头的?”刀疤再次厉声发问。

    一群公子哥儿齐刷刷拿眼睛瞅着丁仕奇,慌得这小子连忙摆着手求饶:“疤哥,我真不知道是你朋友,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呃,你狗日的带着着这么多人,提着铁棍子,耍威风啊?”刀疤盯着丁仕奇手中的铁棍骂道。

    刀疤话音刚落,丁仕奇马上把手里的铁棍丢到地上表明态度,呵呵,这家伙倒也不傻。他的这一举动彻底动摇了一帮公子哥儿的信心,一片铁棍落地的声音之后,这些家伙就全部手无寸铁了。其实他们有十四个人,加之有铁棍在手,足以和我们一战,哪知道全是脓包,还未动手就乖乖投降。

    人的名,树的影,和刀疤这样敢玩命的流氓斗,这群家伙差了何止一个档次?

    “眼镜,这些傻B冲你来的,究竟是啥事?”刀疤转身问我。

    冲我来的?反正我也动了手的,也算是吧。事已至此,该我上场露脸了。我示意不死和残剑将地上的铁棍收拣起来,施施然走上前去把怒斩管闲事,我和六分等人K了丁仕奇一顿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毕竟怒斩他们远来是客,那有主人家指责客人的道理?刀疤听见是怒斩管的闲事,也不好多说,掉头冲着六分调侃:“疯子你咋搞得,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

    丁仕奇他们惧怕刀疤,六分这个疯子可不怕,抬手对着刀疤比划了一个中指姆:“你娃嚣张的很哦,一会儿回去单挑。”

    “锤子大爷才和你这个疯子单挑。”刀疤听了六分的话,明显打了一个寒颤。呵呵,即便是强如刀疤,也不愿意对上六分这个疯子。

    两个家伙真是的,高中吵了三年还嫌不够?我出声打断两个瓜货的争论:“别扯远了,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望了几眼面前的一群有钱人,我决定先拿周贵开刀,这家伙前后被我打过两次,我在心理上完全处于优势。

    “周贵,你小子能啊,居然又是你龟儿子,过来。”我对周贵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我面前来。周贵一听我叫他,哭丧着脸嚎叫起来:“老大,我真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绝对不敢来的啊。”

    我正想说话,残剑已经象发现新大陆一般叫了起来:“呀嗬,又是你小子,上次住了几天院?妈的,我看你皮又痒了。”

    残剑提着铁棍一边说一边走了上去,瞧架势是想给周贵来上几下。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这个冲动的家伙,周贵那个倒霉鬼估计又得去医院躺几天。现在可不能打这帮公子哥儿,我还指望着他们给我结帐呢。他们是什么?他们是肥羊!他们就是提款机!

    周贵讪笑着走到我面前,怯怯地望了刀疤一眼,点头哈腰地说:“疤哥好。”操,一副奴才相,要是这丫出生在抗日战争年代,铁定是个汉奸。

    刀疤冷哼一声,正眼都不看周贵一下。一个巴掌拍不响,刀疤的态度正合我意,我扮红脸,他扮白脸,这样的效果更好。

    我接过周贵递过来的烟,由得他给我点上,悠然吸了一口才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今天老子招待广州道上的朋友,却被你们几个搅屎棍坏了兴致。”我可没有说谎,除了老销这个奸商,其余三个人都是混道上的。

    一听我这话,周贵原本努力挤出来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苦瓜脸”,就象家里才死了人一样。呵呵,俺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扫了一眼四周,我发现有不少路人站在远处望着我们这边准备看好戏。不能再拖了,万一有好事者偷偷打电话报警就麻烦了。

    “去,一边站着去。你过来,看什么看?说你呢,过来。”我一把推开周贵,装着不知道丁仕奇的名字,对着他勾着手指说道。

    丁仕奇脸色比周贵好不到哪儿去,走过来的时候刻意站到了我的右边,同刀疤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看得出来,方才刀疤在酒吧里的那一刀,让这家伙产生了很大的惧意。

    我也不想废话,寒着脸直接丁仕奇对说道:“给你两条路,一、继续和我们开战;二、向我们赔罪……”

    我的条件还没说完,丁仕奇已经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话:“老大,我错了,你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我日,丁仕奇提着铁棍冲进酒吧时看起来嚣张无比,哪知道这家伙竟然比周贵还贪生怕死。周贵给不死等人挨个散了烟后就一直站在我旁边,一听丁仕奇表态,连忙对我说道:“老大,我们都是来帮仕奇扎场子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疤哥说说,就放我们一马吧。”

    我日,说来说去,这帮家伙还是惧怕刀疤发火啊。我转头对刀疤笑道:“刀疤,这帮瓜货只买你的帐,好象我说话不作数哦。”

    刀疤和我同窗加同桌三年,马上就明白了我说这话的意思。只见刀疤一个箭步冲上来,伸出大手对着周贵就是一巴掌:“找死是不?眼镜的话你都敢不听?”

    可怜的周贵,三次和我打交道,三次都挨了打,也不知道是长相问题还是人品问题。

    演戏演得差不多了,我假意劝住刀疤,对周贵和丁仕奇说道:“我这个人呢,最喜欢交朋友,是友是敌,现在就听你们一句话。”在一个人快渴死的时候,你给他一点水,或许他会感谢你一辈子。我现在就是送水的大善人,嘎嘎。

    听了我的话,丁仕奇和周贵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连声说道:“交朋友,交朋友。”或许是怕这样的说法会招致我们的反感,周贵这家伙捂着脸换了一个花样:“方哥,疤哥,让我跟你们混吧。”混?混锤子,还不是想靠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靠山,当我是战魂不成?反正老子没点头答应,要认大哥,找刀疤去,还真当老子是黑社会啊?

    我正暗自好笑,一帮公子哥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嚷着要跟着我和刀疤一起混。莫名其妙就多了十多个小弟,我和刀疤你望我,我望你,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完全按照着我的预想的轨道发展。一帮公子哥儿为了表示诚意,同时也是为了向我们赔罪,死活请求我们给一个面子,允许他们办招待请客喝酒。

    别人热情邀请,总不能不给别人颜面是吧?我假意沉吟了一下,扬手对一众兄弟道:“走,喝酒。”嘿嘿,提款机开始发挥作用了,也没枉费我一番口舌。

    我叫周贵帮助不死、残剑把管制刀具全部收藏到车里后,随同大伙儿再次来到酒吧。进门之际,最强在我耳边笑着悄声道:“你太有才了,不混黑社会真的很可惜。”

    第一百章  我想唱

    一大群人涌进酒吧,再次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连酒吧服务员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估计这些家伙在纳闷,方才还喊打喊杀的两帮人马怎么突然就亲热起来了呢?呵呵,喝免费的酒,让其他人发呆去吧。

    人太多,只能分成两处坐下。丁仕奇这家伙倒也识趣,酒一端上来就举杯先向胡梅赔罪,胡梅那杯酒被怒斩代喝。我就搞不明白,别人向胡梅赔罪,怒斩这瓜娃子争着喝酒干什么?还真当自己是内裤外穿的superman?

    落座不到一分钟,我们双方的人都还没相互介绍完,外面就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俺所料不差,果然有好管闲事者偷偷报了警。警察叔叔们来是来了,不过这速度么,嘿嘿!我叮嘱斯文人把铁棍塞到沙发底下,示意大家继续喝酒。眼下歌舞升平,我就不信他们能给我扣一顶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

    刀疤见我叫斯文人藏铁棍,笑道:“眼镜你把细哦,他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老子以前穿虎皮的时候没少干这事儿。”

    丁仕奇也讨好地说:“几个小警察,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这家伙本想拍马屁,却不料拍到了马腿上。只见刀疤狞笑道:“哦,看不起警察?麻烦你来打发我嘛。”丁仕奇一见刀疤神色不善,慌忙闭上了鸟嘴。

    三个警察进门后直奔吧台,估计是想先摸摸底。还未等他们问出事情缘由,刀疤已经走了过去,随即丁仕奇叫上一个公子哥儿也围了上去。我看到刀疤和三个警察说说笑笑,显然相互认识。呵呵,警民一家亲,和谐啊!

    打发了几个警察,大家继续喝酒,折腾到接近凌晨一点钟才结束。我怕田甜和夏姐在家担心,于是打的先走。和我一起闪人的还有老陈,这家伙是典型的妻管严,这么晚回家,估计会被嫂子一通臭骂。至于其他人么,第二天我才得知他们又去KTV潇洒了两个小时,反正有一群提款机,不潇洒白不潇洒。

    汗,人生际遇各不同啊!一大群瓜货去KTV耍得乐不思蜀,我却在夏姐家被两个女人“斗地主”。酒吧里那么嘈杂,没听到手机铃声是很正常的事儿,可两个女人太小题大作了,活逼逼拷问了我半个小时。

    为了幸福的将来,我忍,我再忍……

    半夜独自躺在床上,我给老陈发了一条短信:“母老虎发淫威,男人就是忍者神龟。我终于体会到你的感慨了,难兄难弟,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就打来电话,劈头盖脸把我臭骂一顿。原来我昨夜发给他的肺腑之言被嫂子看到了,当场把老陈批斗得狗血淋头,还给老陈立下规矩,不论是私人聚会还是公事应酬,必须晚上十一点之前赶回家,否则睡客厅当厅长。

    近段时间不能去老陈家蹭饭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为可怜的老陈默哀三分钟!

    最强他们在L市耍了三天就赶回广州去了,据说是道上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怒斩则留了下来。这家伙相当的卑鄙,明明早就定了要留下来开酒吧赚钱,却厚颜无耻的对胡梅说是因为对她一见倾心,所以才毅然放弃了回广州发展的大好机会云云,把胡梅这傻丫头感动地热泪盈眶。哎,愚蠢的女人啊,难道没听说男人在讨女人欢心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么?

    事实证明,俺的“招安”政策很明智,那帮公子哥儿虽然贪生怕死,但其家境却不可小瞧。有钱人家社会关系广,门道活,怒斩在L市租房、找门面、办证、装修等杂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那帮公子哥儿跑前跑后,没用半个月时间就全部搞定,乐得怒斩直夸L市人民热情好客。

    有这样的资源,不用白不用,所以我也通过周贵、丁仕奇等人拉到了七、八个广告业务,虽说不象黄本元那样一票砸下来就是五十万,可总价值好歹也有六十多万元。嘿嘿,六十多万元的广告业务,光是提成我就能拿六万多。

    那帮富家子弟又出力又出钱的,只不过换来了我一句:“有啥事儿说一声就行。”嘿嘿,他们出了小事,我找刀疤解决,要真出了大事儿,天王老子也没用,自也不能怪我没尽心尽力。

    二月一号晚上,怒斩的“快活林”酒吧正式开张营业。怒斩携“老板娘”胡梅一同站在酒吧大门外欢迎各方来宾。自从胡梅答应和怒斩谈恋爱以后,我们一帮兄弟都管她叫老板娘。起初胡梅还争辩几句,可架不住我们天天喊,月月喊,也就只好默认了下来。

    我带着田甜和夏姐前去捧场,也是捧自己的场,毕竟我还有十万元股份在这里面。不过我们似乎到的早了点,其他宾客都还未到呢,诺大一个酒吧才稀疏坐了十多个客人。

    一进酒吧我就傻眼了,由于酒吧的事儿都是怒斩在负责,所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装修完后的“快活林”酒吧。酒吧名字取得不伦不类倒也罢了,令我大跌眼镜的是酒吧里居然张贴了几张李宇春的海报。愤怒,美女、帅哥不贴,为何偏偏贴他的海报?靠,什么欣赏水平?

    我问怒斩是不是他喜欢,怒斩猛摇着头回答:“这家伙是梅梅的偶像。”唉,爱屋及乌,你愚蠢,你愚蠢啊!若非夏姐、田甜站在我身边,我非得用两根中指姆鄙视怒斩不可。

    时间尚早,一帮兄弟都还没有到场,我和田甜、夏姐寻了一个极佳的位置坐下看乐队表演。咦,咋就这么面熟呢?这不就是据点酒吧的那支乐队么?怒斩居然把他们挖过来了,这家伙,做生意果然有些手段。我笑着甩了几支上去,这几个年轻人不错,今后就是酒吧的亮点和摇钱树。

    听了两首软绵绵的情歌,我倍觉无聊,便对田甜和夏姐开玩笑道:“你们谁有兴趣上去唱一首?夏姐,你唱歌不错,干脆你先来吧。”

    夏姐一听这话,连忙摆手笑道:“还是田甜唱吧,我唱歌难听死了。”

    田甜这妮子自从到夏姐家住了几天后,就和夏姐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什么事儿都和夏姐一个鼻孔出气。听了夏姐的话,田甜连忙推让:“还是姐姐给我们带个头吧,我很少唱歌的。”

    两个女人相互恭维、推让了一会儿,竟不约而同的向我望来。晕,不是想让我上台搞屠杀吧?我他妈的发傻,吃饱了没事提议唱歌干嘛呢。

    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夏姐笑着对我说:“干脆你上去唱一首吧,我和田甜给你献花。”我自己知道自家事,就凭我这破嗓子,甭说献花,听我唱歌后不挨板砖砸就是万幸。当下我连忙推托:“算了吧,我唱歌简直就是搞屠杀。”

    田甜一听我这话,反倒咯咯笑了起来:“猪,你又在骗人了?”

    “我真的没骗你啊。”我心慌起来。

    田甜脸色一沉,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哼,不理你了。夏姐叫你唱都不给面子。”

    百般推托不掉,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上了演出台,对那个长头发的主唱帅哥说明难处。那个叫皮皮的帅哥比较厚道,不但答应帮我和音,还建议我唱英文歌曲,这样吐词不清晰的问题能混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了信心:“OK,就唱guns n' roses的《Don't cry》好了。”

    我接过话筒轻咳两声,话筒还蛮不错。就在我信心空前爆棚,准备一展摇滚歌喉之际,酒吧大门口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怒斩,不败要搞大屠杀了,你这家酒吧要倒霉了。大家先别进去。”

    我扭头一看,发出惨叫的是不死这贱人,其余瓜货全在门外探头探脑,不肯进来。靠 ,我唱歌有这么恐怖么?我正想开口招呼众人进来欣赏我最拿手的英文歌曲,却见怒斩神色慌张地跑进酒吧,几步窜上表演台夺下我手里的话筒,抹着额头的汗水对我急急说道:“老大,今天酒吧第一天开张,你就别搞屠杀了好不好?你这么一唱,别的客人全给你吓跑了。你真想唱,找个白天开专场,上午下午随便你挑,OK?”

    太阳啊,酒吧里到处贴着超女海报,不就是给大家表明想唱就唱么?

    曾经有一个演唱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后我才后悔莫及。假如上天再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想屠杀这帮不讲义气的家伙一万遍!

    第一百零一章  心和誓言

    歌没唱成,酒也没喝高兴。一帮兄弟聚在一起刚端起酒杯,怒斩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贼笑着说道:“我说各位,我这是小本买卖,别以为是公款吃喝,少喝点行不?”

    虽然明知这家伙是在开玩笑,可这话听起来咋就这么不中听呢?我笑骂道:“狗日的奸商,连自家兄弟都要克扣。”

    众兄弟纷纷“怒骂”怒斩不够哥们。当然,因为有几个女人在场的缘故,骂法比较含蓄,田甜听得一知半解,不住追问某某话是啥意思。我被逼没法,只好胡乱解释一通。这也不能怪我不尽心解释,田甜她们没玩网络游戏,肯定不知道那些游戏里的术语。

    怒斩人胖,脸皮自然也不薄,完全无视众人的声讨,嘿嘿干笑两声扬长而去。没过几分钟,这奸商突然又杀转回来,凑到我耳边说道:“老大,你也有股份在酒吧,你这是在喝自己的血汗钱哦。”

    晕,抠门到这地步,难怪这家伙存了那么多钱。算了,我也不喝了。男人么,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正巧这时候丁仕奇、周贵等一干公子哥儿带了不少人来捧场,怒斩立马红光满面地迎了上去,那架势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兴奋。公子哥儿们缺德、缺心眼,?( 忘情都市 http://www.xlawen.org/kan/16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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