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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原来正题在这!只见柳杨情对我和井月偷偷眨眨眼睛,我心下也明白了。便道:“我与井月也是近日碰上的,人多倒真的热闹些,我们非常欢迎柳妹妹与我们同路走。”

    于是,待柳杨情收拾了包袱,便与我们一起辞了二夫人,出了武陵候府,回了我们住的客栈。我想,宁他们的事情应该已经结束了。

    晚上,大家聚齐,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火锅,兰儿提早备下的。

    夜里我与井月柳杨情还有兰儿四人同居一屋,有多的房间,但是我们还是挤在了一张大床上,都没睡觉,拢了被子在那聊天,我们几人脾气颇为相似,又都是大家子弟,很谈得来。后来在井月的建议下,结拜为异姓姐妹:我是老大,柳杨情其次,井月排先第三,兰儿最小。起初兰儿怎么都不肯越了身份,在我的软磨硬泡与威逼利诱下才流着眼泪同意。

    次日宁峰弈他们三人听了我们结拜之事,只宠溺地揽了揽我的肩膀,欧泳却越发地巴结我,谁让我是井月的大姐了呢!楚枫只是一笑了之。

    当天我们就起程各自回家过年,约好来年的三月一同去洛阳观景。

    我们姐妹四人心戚戚然,依依惜别,最难过的莫过于井月了,只她一人住北,我们三人都往南,好歹同路。

    分手之后,我和宁峰弈,带着柳杨情与兰儿,以步代车,一路游山玩水回苏洲。只是已经入了冬,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就是新年了,左右没什么事情,便走走停停。我从来没这么悠闲地出过远门,又有结拜姐妹相伴,亲密爱人作陪,一路上十分的快活。后来想,那些时光应该是我来到这个年代最轻松无忧的日子了。

    [零星篇:第十一章   结义姐妹,恢复功力]

    回到苏洲,我们先一同去了宁园见我师姐,师姐得知我们四人结拜了姐妹,很是为我开心,我与师姐见面,眼眶一红,在我心底,二妹三妹还有兰儿,她们对我来说是我的妹妹,也是亲人,而师姐对于我来说,是师姐,师亲人,也是长辈。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姑姑一样,那种亲情含带着等着倦鸟归巢的|乳沫之情。

    在宁园稍作修整,便一同带着路上买来的礼物,送二妹回家,并拜访她的父亲与伯父。

    咋一见到二妹的父亲柳文梁,我觉得造物主真的弄人。这样的一位侠客,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美貌多情,曳曳生姿的女儿来!也想像他的妻子七色剑的传人该是一个多么柔软与纤细的美人,这应该是古代版的美女与野兽!他膀大腰圆,虎目阔额,面貌不怒而威,见到柳杨情时流露出的那种温柔与宠爱,难以想像是他那种粗汉子会有的表情。

    而杨庄主还是往日见过的一样一身青袍,单薄而又儒雅,见到我很开心。两兄弟与世隔绝很久了,他们的宝贝要出去闯荡,看来他们并不反对,而且有了我这个结拜姐姐也更让他们放心。见我称呼他们庄主,柳庄主就道:“你们跟情儿是姐妹,反倒称乎我们为庄主,这不是生分了么?叫我们伯父吧!”

    我跟兰儿便又重新行礼,称呼杨伯父,柳伯父。

    新年将近,宁逐渐忙碌了起来,我与三妹还有四妹几人便常在一处,四处瞎逛,但不管多晚,他总是会来探望我一会,从不间断,我们的感情平淡中却更加升温。

    傍晚,我回到宁府别苑,已经入夜,还不见宁峰弈过来,洗漱之后刚要宽衣躺下,就见师傅晃身坐在我房间的桌子旁。他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问。沉默之后,他拉着我跳上一匹马,疾驰而去。在雪夜里我分不清方向,只觉得离苏洲城越来越远。

    一路上风雪交加,马儿跑了差不多有三个多时辰,照这速度,应该已出苏洲有三百多里地了。师傅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我身体越来越痛,便一挣扎,从马上翻身落地,指着他大骂:“死老头,一年前你将我一人丢在那净月山庄外面,现在又一声不吭地带着我离开苏洲,这么久不见,别的不说,这不顾宝贝徒儿意愿,自说自唱的本事倒见长哈!”

    师傅勒马停下,立在我旁边,长臂一捞,安抚地抱抱我肩膀,拉着我的胳膊走进路旁的大树下,道:“好丫头不着急,你听师傅慢慢地告诉你。我已经找着了医治你的药了!”

    我一听,大喜!但不露声色地道:“那也不至于这大雪天地就拉着我摸黑就出门吧!好歹你也让我告诉师姐她们一声吧,这样不辞而别,还不把他们急坏了呀!”

    师傅摸摸鼻子道:“我一时高兴就给忘了,反正我也只是将你放在他们家暂养,我一听老元说你在宁家,马上就赶过来了。”

    师傅见我面色好转,又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一声?可那石灰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果子成熟时间只有一个月便失了药效了,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那倒也不用,明天一早托个人去讲一声吧!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我问道。

    “那最后一味药是石灰果,这味药要现摘现用,所以我请老叫花在那帮我看着,我就来接你了。在九宫山。”妈呀,这得多远啦?

    我一路痴。

    “来回快点得个半个月就行了。”

    好在时间不长,可以接受。赶不上过年了,但是赶得上元宵。

    我们折回近百里路到了杨柳庄,告诉二妹我要同师傅去九宫山,请她转告师姐兰儿还有宁峰弈。她为宽我心,当时便带了仆从同我们一起出门,一往九宫山,她往城内宁家报信,以免宁峰弈兰儿他们着急。

    我感念二妹的姐妹情份,如有机会,我一定相报。

    我与师傅一路疾驰。相互道了别后这近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师傅得知我已恢复了三成功力,还结交了无忧与杨柳二庄主这样的莫逆,更得到了师叔铁琴先生的青睐,得意得嘴巴都合不拢,直说自己当初的眼光好,运气好,收了我这个好徒弟。

    我心下却对师傅这一年来的劳碌心疼不已。他老人家先后去了西藏,往返内蒙,又在关内大山小寨寻药救我,得有七八个月都在路上耗着。

    好在我的包包向来都随身带着。我取出一瓶我的灵丹,双手递给师傅,他眼角含泪,我知道那是心疼我,怎么都不肯收,后来我生气了,扔给他威协说不收就扔掉,他才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收好。

    待我和师傅赶到九宫山角下时,天刚刚露白。我的骨架都快散了。

    “师傅,要不我们休息一下,顺便准备点吃的喝的带给你的朋友吧!”

    师傅略一沉吟,道:“也好!”

    我们便在山下一个小客栈里吃了点东西歇了下脚。师傅去打酒了,我借了客栈的厨房,在里面做了些吃的。

    待师傅回来是,我的吃食已经好了一大半,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就到了九宫山顶的望云峰上。

    “哈!还没上山就闻到了酒香,糟鼻子你这么快就把你的宝贝徒弟带来啦!”影随音动,一个灰色的人影一晃,师傅手中的酒坛子就不见了。

    “老叫花,我这宝贝徒弟可不是我一个人自卖自夸,无忧莫离还有杨文栋他们可都是羡慕不已呀!”师傅得意地说:“你那徒弟虽好,却不常伴你左右,除了功夫其它可都没得到你的真传。老成持重一点都不像年轻人,你招呼他理都不理你,我看,你要不死,他是不会来见你了。还是我这徒儿好,孝顺不说,还活泼机灵!”

    “哼!那臭小子,不过我还告诉你老糟鼻子,不出两天,我那徒弟一定会来的!不信就走着瞧!”喝了几大口酒,用袖子抹抹嘴,这我才看清这位江湖中的风尘侠丐。

    与我师傅相近的体形,只是两人一着土红长衫,一着土灰长衫,他老人家面色红润,头发灰白而且篷松,若不是身上挂了大大小小一堆的布袋,还真像个土地公。

    我知道这位江湖前辈为了我,在这无趣的山上守了有快一个月了。

    我想上前行礼,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行礼不合适,便灵机一动,打开用油纸包着的叫花鸡,一下子香气四溢。

    “这是什么?”老叫花问道,伸手便抓。

    我师傅凑上前来一挡,吃味地道:“小丫头也忒偏心!你师傅我老人家早上还只是吃了包子而已。这老花子也值得你亲自下厨整这叫花鸡么?”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

    老叫花乐了,接过我递上的叫花鸡道:“原来,它跟我是本家呀!可它比我老叫花香多了!”

    我也乐了:“叫花吃叫花鸡才叫相得益鄣呀!”

    三人都笑了。吃饱喝足,师傅从山峭的石灰果树上摘下那仅有的三枚果子,老叫从怀里掏出一个泥团,破开取出一颗种子,再从石缝的溪水里拿出暂养在那的一朵红花,三样捏破出汁,滴在一个小瓷瓶里,师傅将它神色郑重地递给我,我当下接来,也不出声,一口气灌了下去。

    师傅拍了我几处大|穴,我二人盘地而坐,开始运功。

    老叫花飞身在一处大山石上,为我们把关。

    服了那汁液后,我开始觉得周身发热,师傅助我运气行于各个|穴道,这股热气便在我体内规律地循环,在这冰天雪地,我丝毫不觉得冷。

    此时,只听得一声音在我耳边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妄动,运功得持续三个时辰!否则前功尽弃,还会自毁经脉。”

    当下抱元守一。除了身上感觉有热气循环,其它都无异样。又听得一声呼喝:“你这老叫花还守在这里,今天那糟老头子不在,我又来了助手,这石灰果我是摘定了!”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带个妞来就能过了我老叫花这一关么?更何况糟鼻子不是不在,而是在下面睡觉,你吵醒了他,他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老不休!姑奶奶今天是来打发你的,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老妇的声音不悦地传来。

    “我道是谁?刚才远了没看清楚,原来是鸠婆子来了,还以为是这老鬼新找的婆娘呢!你要是帮那老鬼,我不拦你,但我老叫花子也不怕你,你二人联手我老骨头还至于落于下风。三两个时辰可还撑得住。”后面那句话像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那就试试!”只听那老妇人音一落,便听到掌风四起,偶有呼喝之声。我见不着他们打斗的情形,只听三人的呼吸便觉得目前只打得个不分胜负。

    老叫花似有意只避不打,又执意地拦着不让他们靠近我们所在的位置,这样比较保存实力。也难为叫花公了,这一代大侠竟然只招架不还手。

    “你这老不休!打不赢就一味地躲着,难不成停侠丐要变成龟丐了么?”那叫老鬼的出言激道。

    “诸兄这句改得好!小妹今天见识了。”

    “老叫花素来知道这鸠婆与老鬼两人是用毒高手,今日再见,越发体验深刻。两位的毒舌功练得是出神入化!哈哈哈哈…。”

    “你这花子可别只逞口舌之利,呆会就只会告饶了!来来来,可敢与我们正面交锋,斗上三百回合!”那老鬼怒道。

    我见不着具体打斗情形,只能只声音中去猜测。只听得掌风更密,中间还夹杂着兵器相碰撞的声音。叫花公的话逐渐减少,可能是压力越来越大,更何况那二人还是用毒高手,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了,你的情况比师傅想象的要好太多。现在老叫花子还最多能撑个一柱香工夫,等下你就自行运功,顺着刚才气|穴走向,缓缓地将那热流吸收,为你所用,就大功告成了。”师傅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嗯了一声,师傅临撤掌时,我悄声道:“师傅可先服用一颗我孝敬的药丸。”

    师傅大喜:“我差点忘了这一茬!”说罢,起身越上岩石。

    “我道是谁这么不识相,打扰了我老人家的休息呢?原来是老鬼和他的新欢啦!老叫花你也真是的,都忘了待客之道,总该先喝人一杯喜酒再闹人洞房吧!”师傅的说笑功夫越发进步了。

    “我老叫花老了,记不住事了,不然这样吧,这洞房你闹吧!我先歇歇,这婆娘比较泼,我招架不住了!”说罢,我就感觉到他落在了我的旁边,敢情他两位老人家换班子啦!

    那老鬼与鸠婆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几时受过这等轻视与奚落?越发狠起来,除了攻势变得更猛烈,还夹杂着浓浓的猩臭味。

    “哎呀?!这可是我的最爱!你们拿来孝敬的正是时候!”师傅乐道。

    我知道他先行服了药丸,所以当下并不担心。不过老叫花可能心里在泛嘀咕。只听得他在我耳边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在嘟噜什么。

    不久,我功得圆满,睁开双目,顿觉耳目聪明,内心一片详和。老叫花望向我道:“丫头大功告成?”

    [零星篇:第十二章  老鬼鸠婆,金沙剧毒]

    我只笑不语。

    他伸出一掌,我举手对接,两股不同的气力相撞,起初都不用十分的功夫,然后逐渐加力,只到我施了全力,两人才慢慢收掌。

    他面色似惊喜,似嫉妒:“这糟鼻子怎地有这般好运!自个练就了百毒不侵,徒弟只三年功夫,就有了我徒儿数十年之力。不公呀不公!”

    我听后偷笑,从包包里掏出药瓶,拔了瓶塞,香气一散,老叫花顿有所悟!我收好瓶子,递给他,盈盈拜下:“伯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药只略表侄女一点心意。可解毒疗伤之用。伯伯自是用不着,但也可拿了去送人情。”

    他笑咪咪地扶我起来:“丫头说话就是中听,不过伯伯也不全收了去,那太贪心了,只收三颗,借侄女之力去解决一件积压了几十年的旧事。伯伯也不白拿了去,趁这几天,就教你一门功夫吧!”

    我大喜!

    忽听师傅大叫一声:“我不跟你们玩了!快走吧你们,我那徒儿凶猛无比,我老人家还怕她三分,现下她功夫好了,你们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吧!哈哈哈哈…。。”

    晕!有这样败坏自个徒弟的师傅么?

    不过师傅都这样说了,我不露露脸怎么形呢?

    和老叫花一先一后飞上那大山石,是个打架的好所在,很平整,很宽阔。

    我见到那正对峙的三人,乐了!都是鹤发童颜,三人加起来二百多岁了,难以想象是刚才争嘴斗气的当事人。

    “呵呵呵…。”我浅笑道:“两位前辈不知因着何事与家事相争呢?不知晚辈可帮得上忙?”

    师傅见我出来搭话,便乐得退出战圈,与老叫花子一旁聊天去了,但所处的位置却恰好可以帮我掠阵。我放下心来,全身进入备战状态。这是我出师以来第一次全力对敌,对方又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无疑这也是师傅对我的一次考量。

    我前挪两步,立在二老对面,三人鼎足之势对立。禀气凛神,我暗运内力,行走各个经络,感觉先前那股力量已完全为我所用,在恢复了功力的同时,更加强了我对原有功力的灵活性。

    我功力不及师傅与老叫花,但也得师傅八分真传,再加上我不畏毒,又从杨庄主的画,和金庸大师对黄岛主的落英神掌的描述中,我渐渐能把握那套掌法的意境。只是无从拿出来与人对练,今天倒是个机会。

    “二位前辈处恃身份,不屑与小辈先动手。无妨,晚辈成全二位高义,看招!”言罢,双手同时挥出,一攻左方老鬼,虚攻右方鸠婆。

    两人原本瞧不起我,只打算分出一人来与我对抗,谁知我一上来,两下同时发起进攻,不得已出招化解,如此一来,三人便被同时卷入战圈。

    老鬼身体瘦小,灵活如蚯蚓,在我周围游走;鸠婆身材高大,四肢长,在外围为老鬼略阵,时不时地发出暗器。两人互补,配合得相当巧妙。

    我心下赞叹,但也不着急,只是顺着心意去发招抵挡他们的攻势。这必竟是我第一次向师傅交卷,稳为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在招架的同时不时找机会进行反攻。并运攻于周身,每与对方有对抗的机会便在收招时将他们付诸在我身上的内力反震出去。

    他们二人先前经师傅与老叫花两人的缠斗,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时又被我充沛的内力震得头晕目眩,不大会,就呈现出败相。

    其实我功力顶多只能与他们其中一人相抗衡而已,只是他们已经是疲兵,对我又轻视,再加上我用劲甚巧,借力打力,使得他们没挺过三百招就要败下阵来。

    必竟我是小辈,而对方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然师傅与老叫花早就杀了他们了),所以我见好就收,使一烂招,中了一掌,被削了一捋头发,回身一退拱手道:“承让了!鸠前辈的掌法密集,老鬼先生的身法灵活,当世依晚辈的眼界还没有可以出二位左右者。”

    他们本来即将落败,却不知怎么就伤了我一掌,又听我言辞肯切,面色就缓了下来:“我二人本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这石灰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极为难求。听说这九宫山上得果实三枚,我们本欲各取一枚,也不耽误姑娘你疗伤,但你师傅也忒霸道,一丝商量的余也都没有。”

    原来如此!他们三人同时发现这石灰果,师傅爱徒心切,以武力强占三枚,不肯分与那老鬼,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只是现在这果子全被我一人给用了,这可难办了。

    “不知前辈要这果子有何用呢?”

    老鬼叹道:“我那结发妻子与我置气,两下交手,我不小心伤了她。她气之所至,喝下了我尚未练出解药的剧毒。我用尽灵药,只保得她三月性命。现只求这石灰果能以毒攻毒。“

    我心下疑惑:“敢问前辈,当今世上用毒能出前辈左右的有几人?”

    那老鬼不明我问这的目的,也不多问,答道:“除老朽夫妇外,加上鸠婆,还有三人。一为紫幕斋的修罗,一为暗天中的晴天,还有一个就是无花门门主洛无花了。”

    我心下了然,又问:“据前辈所知,目前尚无药可解的毒有哪几种?”

    老鬼与鸠婆对望一眼,道:“大多数的毒只要有独门解药,没什么解不了的。现在现世的毒中只有金沙与彩罗衣两种没有解药。”

    “愿闻其祥!”

    “金沙,顾名思义,是金黄|色的。所用的材料皆是世上剧毒之物的幼子。制作过程残忍但是所出的毒却如黄金般闪闪动人。中毒之人内力消失,却并不会马上送命,只要内力深厚又有高人相助可撑上数月。但一旦失去内力支撑,便马上会蚀心蚀骨,从内至外腐化而死。”顿了一顿,接着道:“彩罗衣,如纱如雾,没有阳光照射是看不见也闻不着的,在阳光下呈彩色雾状。中毒者根本来不及施救,不出一柱香,便会由接触毒物的地方开始腐烂,化为无形,只剩下骨胳。”

    “请教前辈,这两种毒物分别为何人所有?”

    两人对望一眼,鸠婆道:“金沙是老鬼夫妇所造,而彩罗衣则为洛无花所有。彩罗衣并没有流入江湖,而金沙只有我我们三人各有一瓶。因材料难得,每瓶只可对三个高手下毒。”

    “前辈的毒可有对什么人施过?”

    两人对望一眼,老鬼道:“我那婆娘一个人吞了一整瓶,我们家还有一瓶。”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我点点头,望向鸠婆。

    她面有难色,老鬼瞪向她,道:“我指着姑娘赐药救我老伴呢!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吞吞吐吐,这般不爽快?!”

    “不是我不肯说。姑娘,我那瓶毒我用其中一份报了十年前的仇。这事令师知道。一份在我身上,并没有用出去。”说罢,也掏出一瓷瓶来,只剩了三分之一。

    我看向她,一声不出。

    她犹豫了一下,似狠下心来,道:“还有一份,给了一个姑娘。她是谁我不知道,当时蒙着面,大概十八岁左右的样子,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决不常在江湖上走动。”

    我一听,心下凉了半截,道:“若婆婆见了她,可还认识?”

    “一定认识!”

    我从包里掏出三颗药来,递给老鬼:“这金沙之毒并非无药可解。你且拿去救你夫人性命,”又转向鸠婆,递了三颗给她,道:“你常与毒物打交道,这药你带身上,以防万一。”

    说罢,转身向师傅他们走去。

    老鬼与鸠婆不解。鸠婆询道:“姑娘不需要老婆子去帮着寻人?”

    我回身笑道:“婆婆你既赠这么贵重的毒药给她,想必那姑娘对婆婆必有重大的恩惠。我怎敢要求婆婆去出卖恩人呢?”

    他二人神色一凛:“姑娘大义!”

    鸠婆道:“宁大姑娘也是如此,姑娘也是如此。我老婆子要是再不识相,岂不是枉为世人?姑娘放心,我自今日起开始查访,不管有没有消息,我都会报与姑娘知道。姑娘若想调查,不妨走一趟襄阳。”

    我点头道:“多谢婆婆指点!不若明年三月,洛阳见吧!”

    当下分手,皆大欢喜!

    与师傅叫花伯伯下了九宫山,在小客栈休息了一天,商量了一下后续的行程。师傅欲往净月山庄小住,并拜无忧大师,顺便通知师叔师姐中毒之事的进展;我本要回宁府过新年,但想着师姐先前所受之苦,心有不甘。更何况这是一次为宁峰弈减轻压力的好时机,便欲往襄阳;叫花伯等他徒弟来了之后要跟我一起去襄阳,说是怕我一个小孤女上路被人欺负,而实际上是被我养刁了嘴,想跟着我蹭吃蹭喝。

    [零星篇:第十三章   新年礼物,祖林哥哥]

    于是三人便在小客栈里暂时住下了。除了跟着师傅练功之外,我抽时间上集市卖了礼物,请师傅帮我带到宁家。三个妹妹的是我亲手缝制的生肖娃娃,师姐的是个仕女娃娃,欧泳楚枫各得一柄题了诗的扇子,宁峰弈的是两只活物,也是他的生肖。其它诸人的就是一些配件之类的小东西,也有是吃食的。

    师傅咋一看到我准备的礼物,脸都苦到一起了:一代大侠背着一堆东西上路也就罢了,还得牵着两头小猪!我威逼利诱再三,师傅终于答应年前帮我送到。我想想又写一封信,交他转给宁峰弈,却被他们两个糟老头子给盯成了个关公脸。

    我正端了饭菜从厨房走出来,见这小客栈门口走进来一人,小二正招呼着。我一看见他,忙背过身去,悄悄地从后楼梯上去师傅的客房。

    布了饭菜,我们正准备吃饭,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师傅拉着我倒退几步坐在窗的长凳上,叫老伯把饭桌向后一推,停在我们面前,然后扬手向来人连发三掌!眨眼间两人交换了近百招,不分胜负!

    两人停手,拥抱着哈哈大笑!

    来人正是我在楼下避开的那位,同时也是我在保定府妓院遇着的那位!

    我心里暗自祷告: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

    上帝,佛祖,老天爷!你们干嘛都选在同一天放假?害得信女的祷告无人处理。

    “红伯,好久不见啦!这位妹妹就是您的得意弟子吧?”来人笑问道,该来的躲不了。

    “是呀是呀!来,认识一下。”师傅拉过我,指着他道:“这是老叫花的徒儿祖林,你没见过吧?”又指着我说:“这是我的徒儿零星,快叫祖大哥。”

    我忙见礼道:“祖大哥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笑道:“零星妹妹好,是初次见面?”他恶意地在初次上加重的音,还扬高了调,看来他早就认出我了。

    我可不是好惹的:“咦?祖大哥好面熟哦?难道上次我在保定府秋香阁内见到的就是大哥你?穿上了衣服还真不太像哦!”

    两位老人家的心脏,对不起了!

    他面上表情不变,依旧是嬉皮笑脸:“是吗?妹妹换了装哥哥也差点没认出来呢!”什么嘛?牙龇必报,小人行径。

    “你们,早就认识?”叫花伯出言道:“秋香阁是什么地方?”

    “什么叫穿上了衣服?什么又叫换了装?你们把我们都搞糊涂了!”师傅看看我,又看看祖林,也开口问道。真想告诉他们,老人家好厅心太重不是好事,显得幼稚。

    “我们上个月在保定府见过了,只是当时不知道她就是红伯的高徒。”

    “对,我没说过。详细地说应该是我们在一处叫作秋香阁的妓院里见过,我还差点打扰了祖大哥的好事。当时我和兰儿是女扮男装进去落实一件事情的结果。”我好心地向二老解释道,比狠谁不会呀?扬眉瞄瞄祖林,然后就欣赏他们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呵。

    “咳咳咳…,那个,没什么了。既然你们早就认识了,那就好了,我明在就起程去净月山庄了。老叫花,我的宝贝徒儿就交给你好生看着了,缺了胳膊少了腿的你就小心你的老命了!”师傅交待道,还顺带狠狠地盯了祖林一眼:“不小心看到的,应该不用零星负责的哦?”

    祖林终于红了脸,我和老叫花不客气地给师傅捧场大笑。

    送走了师傅,我与老叫花还有祖林一起出发往襄阳赶去。

    除了初时见面的尴尬,我和祖林相处得很好,两人个性相投,很快便成了知交好友。慢慢地我也就了解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只是没有套到他心口上那道伤疤的来历。

    雪下得很大,我们不得已在一个叫孝昌县的地方落了脚,等过了广水县就近了襄阳城了。本来只有我与叫花伯一道去襄阳的,这祖林不知道因着什么事,要赶去新野,所以与我们同路。一路上都是加急了在赶路,谁知道现在雪太大,我们被困在了孝昌,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祖林却显得很躁,与平日的玩世不恭大不一样。

    直觉告诉我他有心事,但他不说,我也就没好开口问,我相信叫花伯定也是与我一般有所察觉。直到一天夜里,我听到住在隔壁的他悄悄出了门。我与老叫花在他出门后也不约而同地跟了出去,谁让我俩一样“关心”他呢!

    其实他也没有走太远的地方,只是去了一个我们两人谁也没想到的所在:妓院!

    于是我们便又悄悄地折了回来,在叫花伯的房里,我笑问道:“不知祖大哥这手功夫是不是也传自师门呢?”

    叫花伯讪笑道:“哪里!”然后神色黯然。我能理解叫花公此时的心情,他一生只收了祖林一个徒弟,虽然表面上祖林不是很恭敬他,但实际上两人情同父子。这会祖大哥好似性情大变,怎么不让他老人家担心难过呢?

    我心下一转,道:“我觉得祖大哥不似一个好色之人,这其中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原由。我上月也是这月中旬的时候在妓院碰到他的,这几天来,祖大哥一直是遵守礼法的,他今天的不寻常肯定是不得已的,这会不会与他赶往新野有关?”

    叫花伯听后略有所悟,道:“我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上次听你说在妓院见着他,还以为只是偶然,今天看来,确实有些蹊跷。先睡吧,想想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他不说,应该是自己能处理的!”

    我回到了房间,叫花伯失望与担忧的眼神,交替出现在眼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帮这位和蔼的前辈弄清楚事情的原尾,再加上我也确实挺好奇的。

    我偷偷钻进祖林的房间,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果然,在午夜时分,他一身疲备地从窗口钻了进来。没料到会有人在这守株待兔,他见到我时吃了一惊!

    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坐在我对面,自嘲地笑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机灵鬼!我还是老实招了吧!”

    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他缓缓地道:“江湖中,七色剑门天魔女的大弟子朱袖你应该见过了,她还有一个师妹也就是杜芸仙的关门弟子,名叫水桃。我出师门两年后,一次出门办事时,就在襄阳遇到了当时不满十六岁的她。那时她十分可爱,也十分单纯,没多久我们就相爱了。因为当时天魔女与丁女侠隐世,我们便想去拜访她的师姐,也就是朱袖,顺便告知她,我要娶水桃为妻。谁知这中间出了意外。”

    “她不同意?”

    “不是,相反的她答应得很爽快!”他喝一口茶,道:“她们两人中,杜芸仙一直偏向水桃多一点,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就好比亲生的一般。而朱袖虽是大弟子,实则比水桃晚入门两年。她一直对水桃很照顾,像个亲姐姐一样,对于杜芸仙的偏心她从无怨言。”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水桃对自己的师姐特别感恩。她师傅归隐后,是师姐一直在照拂她,她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她的师姐。我们到保定府得到她师姐的祝福后,就准备往洛阳寻我师傅,想让他老人家为我们主持婚礼。当我们到了新野的时候,水桃提出要回家拿点礼物,又说要保持神秘感,不让我跟随。于是我便一人留在了客栈,当天夜里不知道怎么了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时就在妓女的床上,还看到水桃站在旁边,她当时绝望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祖林说到这里时,陷入了沉思。他脸上的痛苦是那么深刻,不解是那么明显。

    “你当时都不会跟她解释吗?”我不解地问道。

    自嘲地笑笑,他接着道:“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我当时见到水桃的时候我正在跟别的女人上床,而且根本就停不下来。”

    我不信,也不由得不信。他既然说得出来,就肯定是有这么回事。

    “我至今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在我身上出现了什么变化。”他的眼神空洞而且迷茫:“我无从解释,我竟然当着水桃的面在那妓女身上完成了全过程,我的身体才得到解脱。当我预跟着她时,”他伸手抚向自己的左胸口:“你相信吗?水桃的剑术相当高明,她师姐都不及她。但当她那一剑刺向我时,我一心求死,可偏偏就差了那一毫。”

    我终于明白那可怖的刀疤出自谁手了,也明白水桃对他还是有情,不然那一剑决对就取了他的性命。

    “我心下明白她对我还有情义,便想着要得到她的原谅。我守在她家门口一动不动,日晒雨淋都不动一分。一天,两天,一连三天她都不理我,第四天让小丫头开了窗探了一眼,当时我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第七天,我终于累倒下了,她让丫头送了吃的喝的,说是不想招惹官司,我只喝了水。在第十天的时候,她让小丫头传话,问我为什么,我回说不知道,惹恼了她,又三天不理我;再让小丫头传话,问我为什么,我还是答说不知道,她又三天不理我。如此四次,她让小丫头带话,让我先回去,以观后效。”说道这里,祖林的双眼泛出光芒,温柔又充满希望。

    “我知道,我终于打动了她。但我没走,只是在她房前的路边搭了一座草庐,我要在她接受我的第一时间拥抱她。”可说到这里时,他的眼神又转为绝望。

    我拍拍他的手,道:“不要再说了,我能理解。”

    “不,你不能理解!我的痛苦,我的绝望!”他激动地捏住我的手,力气已经失控了,声音在颤抖,在嘶喊!我抽出手回握了握他,松开,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稍稍平复了一下,为自己的失态冲我歉意地笑笑,比哭得都难看,道:“那天,我如寻常一般,待她房间的灯熄了之后便回到草庐休息,便又失去了知觉,醒来,醒来,醒来后,那一幕竟然又重现了!”深吸一口气,他的痛苦好像又再经历了一次一样。

    “她不会再原谅我了,不会再相信我了,不会了。”他黯然道。

    “那么,上次在保定你一定是去找寻自己失常的原因喽?见到我在旁边观看,也不停下来是因为你控制不了自己!而且当你清醒后发现身边有人,那冷冷地眼神是因为对自己的绝望!你受不了我看向你心口上刀疤的同情,是因为对水桃的爱对自己的不屑!你对我出手是因为你内心的愤怒!我终于都明白了。祖林,你相信我吗?”一口气说完这许多的话,我盯着他的眼睛,深深地,肯定的,执着地似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

    “在这之前,我不知道我可以相信谁。但现在我先择相信你。”他回答道。

    “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决对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而发作周期是每月一次,发作的现象是需要女人而自身处于不清醒状态,不,准确的说是身体处于清醒状态而大脑在发作初时处于完全失忆状态。”

    想到这里,我道:“有个问题你再想一下,你刚才说你每次发作醒来都是在妓院。但你当时处于无意识状态,你又怎么找到妓院的呢?我并没有见到有人来带你去哦!”

    他一症,“我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很疑惑。但我知道,我事先并不知道妓院在哪,我完事( 俏女弄夫 http://www.xlawen.org/kan/6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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